父女二人到了药馆,徐大夫惊讶的问:“师妹,你怎么来了?听说你最近挺忙的,怎么有空来师兄这里?”
张俏把药单交给他,“师兄,让人帮我抓药,按着方子上面,一样一样分开包。”
徐大夫点点头,招手叫了一个学徒过来,把房子交给他,就伸手做了个寝室,“走吧!到后院坐坐,这会儿也没有病人,咱们聊聊。”
张俏颔首,父女二人跟着徐大夫来到药馆后院,刚进拱门,就传来徐文元惊喜的声音,“张叔,阿俏,你们怎么来了?”
“过来抓点药。”
“抓药?这是出什么事了吗?按说时锦那边的药也是很齐全的,怎么还要到这里来抓?”徐文元一听,着急的询问。
他在仔细观察张俏,发现他脸色不是很好,有些憔悴疲惫,看样子这些日子张家出什么事情了?
他连忙把人请到大厅里,让下人沏茶过来。
几人落座后,徐文元迫不及待的问:“阿俏,你说说,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家里谁病了?听说你阿奶中风了,前些天时松过来帮时锦抓药了,按说那药也够用很久,你这是?”
“我大哥。”张俏没意见有解不开的忧色。
“立顶怎么了?”
张俏看着他,又看了看张大程,心想着徐大夫父子二人也不是外人,便将黑衣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
说着说着,张俏怒的拍桌面,一时没收住力,哐当一声,桌上的杯子全部往一边倒,桌子也被她拍散,瞬间就变成一堆废木。
她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太生气了,一下子忘记了自己可以解的。师兄,等一下我就去找木匠,让他送张桌子过来。”
徐大夫笑着摆手,“罢了罢了,哪需要你赔我一张桌子呢,正好这桌子也旧了,该换了。”
“不行不行!我拍碎了,自然应该我来买。”
张大程就站起来,“阿俏,你在这里跟你师兄说说话,我去买桌子,顺便还要买一些米粮。”
“好的,爹。”
徐大夫也没有再推辞,便由着他去买桌子。
徐文元问:“阿俏,那你们查出来了是谁在背后下的手吗?那些黑衣人又是什么人?”
“哼!迟早会揪出他们的狐狸尾巴,虽然没查出幕后的人是谁,但起码让我知道了黑衣人的头头是谁。”张俏哼的一声,举起手正想往桌上拍去,这才尴尬想起桌子被她拍散了。
“黑衣人是什么人?江湖上我倒认识一些朋友,你跟我说说,或许我能打听到一些什么。”徐文元很热心的帮张俏解决问题。
“龙元晋,只知他是一个土匪头子,当时在江南,我就是被他的人掳到了断崖山,在那里与他结下仇恨。后来也有几次交手,现在已经查不到他的下落,也不知道他究竟还有什么秘密的身份?又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