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让爷知道了,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
顾谦是铁了心赖在张家,半个月了,无论是时锦,还是时松,一个都没有露面。
眼看着村院都快建好了。
这天,张立顶扶着顾谦到院子里晒太阳,出门时,他跟张俏的胳膊碰了下。
张俏拉住他,面色有些不好。
“二妹,怎么了?”
“大哥,今天你别去村院了,陪我上山一趟。”张俏感应到了一些事,隐约中看到村院闹哄哄的,好像上梁时,有人掉下来了。
张立顶有些为难:“这样不太好吧?今天要上梁,大家都得到场,昨天就说好的。”
“……”张俏略沉吟一会,“那你等我一下。”
“哦,好。”
张立顶乖乖回到院里等着,顾谦目送张俏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碗水出来。
“大哥,你喝碗水再去。”
“我不渴。”
张俏端水过去,“这是蜂蜜水,你喉咙不舒服,我泡了给你润润喉。”
张立顶听着,这才接过碗,咕噜咕噜的几口喝完。
他这几天的确是口干舌躁,喉咙疼得厉害。
“给!”
“大哥,今天上梁,做事小心一些。”张俏叮嘱。
张立顶憨笑点头。
顾谦看向在水缸旁洗碗的人儿,“你对家人真好。”
“不对家人好,对谁好?”张俏吹着口哨进厨房,默念着数字,数到一百时,外面传来张立顶的声音。
“张兄弟,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张立顶匆匆去了茅厕,张俏出来时,正好看到他夹着腿跑,样子有些急,有些狼狈。
顾谦看着她,眸中带笑。
“张姑娘,你挺有本事的。只是为什么呢?我想不明白啊。”顾谦想了下,问:“难道就是为了不让你大哥去村院?”
张俏别过脸,吹着口哨离开。
不理你!
顾谦碰了一鼻子的灰,不过,并不恼。
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久了也就习惯了。他现在不在意那些小感受,更享受看到多面化的她。
这是前世的她,没有的。
“大哥,你怎么样了?”
“二妹,我不知怎么的肚子疼得厉害。”张立顶蹲在茅厕里,冷汗涔涔。
张俏立刻道:“那我去找村长,跟他说你身子不适,今天就先不去村院了。”
说完就走。
张立顶喊她,也当听不见。
正巧,林常青来看顾谦,张俏把事一说,林常青立刻同意。
待林常青走后,顾谦了然的道:“原来如此。”
“略略略……”张俏朝他扮鬼脸,低声威肋:“你要敢胡说八道,我保证你的药中会多一两味草药。”
“唉!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顾谦像是无奈,眼底却满是宠溺。
当然,张俏看不见。
晌午,张牧跑来吃饭,冲进厨房就拍着胸口,道:“今天真是太险了,吊在半空中的屋梁掉下来,差点就砸到人了。阿俏姐,你是没看到啊,那地都被砸出一个坑。渍渍渍……这要是砸在人身上,不死也得残了。”
想到上午那一幕,张牧仍旧心有余悸。
张俏也暗松一口气。
倒是柳氏给吓到了。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