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左手支着头:“哥哥可是想阮郎了?可那日哥哥不告而别,独留阮郎一人,好没良心呀!”
顾秋白的眼睛落到她那一张一合红艳艳的嘴唇上,压根没听清她说些什么。
阮卿卿见他失神,嘴唇凑上去轻轻印在他的嘴角处:“几日不见,不曾想在此地见到哥哥,还是在阮郎的房中。”她的视线挪到他的脸上,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还是说,哥哥你,思念阮郎的紧?”
“不,不是……”
顾秋白挣开她。
阮卿卿翻个身,大大咧咧坐到床上:“说吧,哥哥那日为何不辞而别。”
“家中有事。”
阮卿卿挑挑眉梢:“怎么,你家中有八十岁的老母,不能视物?”
“哼,不过是托词罢了。”
顾秋白颇为尴尬地咳嗽一声。
阮卿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小爷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哥哥你计较了。不过嘛!”
“什么?”顾秋白退到墙角,难得有几分赧然。
“哥哥,明日就是竞选之日,不知哥哥你可会来?”
顾秋白移开目光,不敢再看她。“不会。”
“当真?”阮卿卿挑挑眉梢。“明天也不知何人与阮郎春风一度。唉~”她偷偷用眼睛溜他。“你说要是那人生的肥头大耳的,该如何是好呢?”
“就算真是个肥头大耳的,也没奈何呀!谁让阮郎卖身于此。”
“阮郎……”
“哥哥,你不必宽慰我。阮郎心里明白。在这儿风尘之地,怎能独善其身?阮郎,本就是个卖笑人。”
“明日……等我。”
达到目的,阮卿卿得意一笑。凑近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拉近彼此的距离。“哥哥莫要食言。阮郎,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