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暗卫来,倒好洗澡水,他褪去衣物,如玉一般的皮肤让人羡慕,背上的鞭痕狰狞蜿蜒,颜色深,似乎黑色的腾蛇攀附其上,胸前有一块四四方方的烙印,在那块皮肤之下,藏着一只蛊虫,他至今为止,没有弄明白这只蛊虫是如何发作的,连刺激它活动的原因都找不到。
何谈通过这只蛊虫的线索,顺藤摸瓜找到那黑衣人。
身上的伤早已不疼了,心里的伤却永远抹不掉。
偶尔蛊虫的发作,让他痛不欲生,为了不死报仇,他拜入璇玑门下,修炼没人敢碰的禁术,短时间内武功有了质的飞跃,依靠这精纯深厚的内力与蛊虫斗争,他才能活到现在,否则……
罢了。
容戋向下沉了沉,肩膀靠在浴桶上,微微闭了眼睛,心道:“明天,得去看看这位新晋的状元郎,能在他不在这这段时间,仅仅一月,通过殿试,还得到了一品官员,此人的心计,不亚于他当年的布局。”
想必,又是一个劲敌。
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如此,直至天亮。
一夜未眠的容戋,昨日明显是疲倦至极,依旧拿他拿张冷脸吓唬人,再见他,依旧在书房里面批阅数不完的情报奏折,却不见半丝困倦,一如既往。
“殿下……”陶然探头进来,手中抱着一沓纸,约莫有数十张,磨磨蹭蹭的进了容戋书房。
“何事?”容戋头也不抬,目光没有移开笔下纸张半分,神色几位认真,看晃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