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府笑道：“你竟去过那种地方。”

“瑞王应该也去过吧。”

“哈哈哈，你还真的与其他女子不同。”瑞王妃笑道，不知为什么，她竟然不反感棠芷晴去青楼妓院，相反还想夸她勇敢，毕竟哪家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敢去青楼妓院呢，也只有她棠芷晴敢了吧。

“娘娘要是想去，等有时间我邀娘娘一同去呀，说不定还能遇见我们瑞王殿下呢。”

瑞王妃被逗笑：“算了算了，被瑞王发现，就该骂我了，这种地方，你也要少去才对。”

棠芷晴灿灿一笑，道：“我那次去是给姑娘们送胭脂罢了，娘娘不要取笑我了。”

棠芷晴去青楼妓院，一个是为了自己的事业，一个就是她还真想看一下，据说我们伟大的诗人都去过这种地方，所以她肯定要来欣赏一下了，所以便女扮男装进去逛了逛，不得不说，青楼妓院这种地方，真的是她一大客源之地，若是用的好，说不定离他的目标能更上一层楼。

“你做的胭脂水粉，确实是顶好的，我在城中很少见到像你这般手艺的女子了。”瑞王妃赞赏道。

棠芷晴挣了睁眼，瑞王妃这个意思是不是自己的胭脂水粉还不够好。

“多谢娘娘抬爱，芷晴想问娘娘一件事，就是，娘娘感觉我做的胭脂水粉能在京城中排第几呢？”

棠芷晴很想知道，她要是排第一，那她就有了绝对的信心，她要是不到第一，那她就努力排第一，只要不是最差的，就还有机会。

瑞王妃显然没想过棠芷晴会问这种问题，于是她思考片刻，棠芷晴做的确实不错，但不能算是上乘，可她又不想打击棠芷晴的自信心，这可怎么办是好。

“娘娘尽管说好了。”棠芷晴很期待瑞王妃的回答，只要不是最差的就行，而且她有信心自己的不差，毕竟这颜色，这手法，这可是两千多年后人们才研究出来的，古代怎么可能有。

瑞王妃将手从桌边抬起，放到腿上。

“比外面的好太多了，只是比不上宫里的罢了，不过寻常百姓加怎么会用到皇宫里的胭脂水粉，所以说棠的胭脂水粉是好的，绝对会卖出去，并且是爆卖。”

棠芷晴感觉自己还有进步空间，不过，她还有点野心，就是把后宫的娘娘也变成自己的客源，这样，知名度应该能火爆陈国，说不定以后的历史上，还会有她的一席之地，就写陈国一女子，因手艺响遍全国，要是在能偷学到皇宫里的方法，回现代开一个铺子，绝对有利可图，毕竟皇宫里的手法，现代早就失传了。

“谢谢娘娘，娘娘真是夸赞了，芷晴没有那么大理想，只要能让铺子开起来就是最好的。”棠芷晴认为，该谦虚的时候，还是要谦虚一下的，就比如现在，若是她不谦虚说不定在惹得瑞王妃对自己的好感低下，那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