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乔希晴已经把信封摔到了自己手心里,顾景程终于得偿所愿地收回了胳膊。当他把信纸重新展开端瞧,上面的内容顿时让他明白,为什么乔希晴刚才就是不愿意把信交给自己看了。
这是一封手写的匿名信,信中用非常激烈的词汇,将顾景程描述成一个既风流好色,又有家暴倾向的膏粱子弟。写信人告诉乔以南,乔希晴在顾景程眼里,不过是一件能满足自己兽欲的玩物。等他玩腻了之后,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女人当垃圾一样丢弃掉。
心中还说,顾景程之所以要着急举办婚礼,是想通过乔家女婿的身份,把乔氏集团全部占有到自己名下。为了证明这一点,写信人还专门列举了最近顾氏集团在本地商界的种种动向,他认为这些动向就是顾景程向乔家发起攻势的前兆。
总而言之,写这封信的人,希望乔以南赶快着手终止顾景程和乔希晴的婚礼进程,然后尽力劝说乔希晴离开顾景程,回来调转目标全力帮助乔家抵御顾氏集团的冲击。
原本乔以南以为,按照顾景程的脾气,他恐怕看到一半就会把信给扔掉。然而出乎他预料的是,顾景程不仅没有半途而废,还从上到下地把信看了两遍。更神奇的是,看完之后他还把信原封不动给装了起来,摆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看到顾景程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既不动弹也不说话,乔希晴抿了抿嘴唇,试探着开口问对方:“景程……你没事吧?”
顾景程有些像机器人一样地笑了一下。
“我很好,一点事都没有。”
“那那封信……”
“没什么,只是个恶作剧罢了,并没有什么好讨论的。”顾景程说到这里,已经恢复到了平常的状态。他很自然地继续对乔家兄妹言道:
“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以南兄已经通过监控摄像头看了个清清楚楚。对于这一点,我就不用再自己解释了吧?该明白的大家都明白。”
乔以南此时突然冰冷地接过话茬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情没有弄明白。”
闻听此言,顾景程直勾勾地把目光与乔以南对视。
“以南兄,难道在有监控为证的情况下,你还是要质疑我的人品吗?”
乔以南针尖对麦芒地回复道:“我怎么能肯定,你在摄像头面前没有逢场作戏?”
顾景程反驳道:“那希晴的表现不能说明问题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受了你的胁迫,在配合你演戏给我看。”
乔希晴激动地争执道:“哥!你在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