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回到宫中,一直想着国师的话,甚至睡不好觉,吃不下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年轻的孩子是国家的未来与希望。
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是子嗣,子嗣安全了,国家江山才能一直、永远的传承下去。
皇上思来想去,最终做下了决定。
他决定好后,立马让吏部尚书去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自挑选出一个地方来,他则是去慈宁宫,将此事告与太后。
慈宁宫。
“皇帝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太后放下手中的佛经,笑问。
皇上犹豫了会儿,用一种委婉的方式、将仪式的事简述出来。
太后听完,立马变脸:“孩子们要送走三年?”
她一口回绝:“不行!”
“哀家的曾孙儿,怎么可以去别的地方生长?再者,除了帝都外,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他们安全健康的长大?”
太后并不赞同这件事。
皇上之前也认为不妥,可左思右想,为了皇嗣,他不得不听从国师的建议。
“母后,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这是国师算出来的。”皇上劝道,“朕已经决定了,吏部在挑选地方,朕今日过来,是告知母后的。”
并不是来征求意见的。
太后:“……”
那还跟她说什么?
皇帝已经决定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可是她心里不高兴,怎么能不问问她,就擅自决定了。
“皇帝就这么相信国师的话?”太后状似不经意的问。
皇上点头。
“十五年前,若非国师掐算出东澜国会有百年难遇的雪灾,让朕提前预备粮食、碳火等过冬御寒之物,整个东澜国会死伤几十万百姓……”
其后果不敢想象。
那年,国师出手,拯救了东澜国。
皇上感谢他,百姓们铭记着他的恩德,这也是早年间,叶君澜花天酒地、嗜好男宠,荒唐至极还被百姓们容忍的原因。
太后却皱着眉头,道:
“据卷宗记载,每隔十二年,逢鼠年时,便会有天降之灾祸,十五年前正好是鼠年,说不定是国师碰巧撞上了?”
皇上却不是这样认为的。
“母后,朕相信国师。”
太后扶额,“好吧,皇帝,你信任臣子,这很好,但哀家要告诉你,你是帝王,朝臣们无论对你怎样恭敬忠臣,那都是应该的,你绝对不能以同等的方式回报他们。”
太后教育:“臣子会恃宠而骄。”
“国师是挺傲娇的……”
“你说什么?”
“朕刚才没有说什么。”
“……”
皇上坐了会儿,便离开了。
太后却坐不住,一想起自己的四个曾孙要被送走的事,她就不高兴。
孩子是叶君澜生的,送走孩子是国师的主意,这父女二人莫非在偷偷的搞什么鬼?明面上送走孩子,实则另有目的?
不行,事关皇室未来,她得弄清楚。
太后立马道:
“竹宁,你即刻去一趟寒王府,将寒王妃请入宫来,就说是哀家召见。”
“是。”
……
半个时辰后。
叶君澜来的时候,是被两个人搀扶着来的,因为她哭的脚都软了。
还没走近慈宁宫,哭声就响彻了整个皇宫……
“哇!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