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
言深站在窗边看着楼下景初和容西礼上车后离去的画面,漆黑的眸子里似是有什么东西在缓慢的涌动。
……
第二天,景初在夏桑家醒来时夏桑刚出门不久。
她去浴室洗了把脸,又去夏桑房间找了支没拆的牙刷刷了牙,这才去楼下坐着公交回了家。
她昨天出门时没带手机充电器,所以这会儿手机已经关机了,也没办法通知夏桑她回家的事。
一到家里,景初就匆匆冲去了卧室,找到充电器线给手机充上了电。
几分钟后,她给手机开了机。
“卧槽?”景初看着十十多个未接电话有些傻了。
她点开看了眼,有两个是容西礼打的,剩下的全都是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的。
景初想了想,还是先给容西礼回了个电话。
听筒里的嘟嘟声响了三十多秒后,容西礼接通了电话,他大概是还在睡觉,所以声音有些不耐烦,“谁啊?”
“景初。”直接忽略了他语气里的不耐,景初打了个哈欠,“我手机昨晚没电了,见有你的未接电话所以给你回一个,顺便提一下我已经到家了。”
容西礼大概是很困,连话都没说,只拖着长音“嗯”了一声。
“行,那你继续睡吧。”景初也没再打扰他,便直接挂了电话。
随后,她将目光放在了那个陌生号码上面。
因为前几次的经历,所以景初对陌生哈皮吗已经产生了一些心理阴影,她抓着手机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拨过去了。
没有人接。
景初皱眉,也没有再打过去。
几分钟后,那个号码却又给她打了过来。
景初没挂断,直接接通了,她没有先开口说话,只等着对面儿先开口。
“景初?”听筒里传出来一道男声。
景初觉得这道声音有些耳熟,然而她站在原地想了许久都没有想起来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对面那人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开口了,“我是江奕恒。”
景初反映了几秒,这才想起来他是谁,“啊是你啊,有事儿吗?”
“有事儿。”江奕恒回答,他随即开口,“你跟言深是不是吵架了?”
听他提到言深,景初眉心跳了跳,“怎么问这个?”
“昨晚他突然跑到我家来了,身上全是酒味儿,嘴里还一直念叨你的名字,不过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关机了。”江奕恒道。
景初没说话。
江奕恒见她沉默着不开口,只好又道了,“那个,你现在有空吗?言深他还在我家,等下我得去上班,可能没时间送他回去。”
“没空。”景初回答的十分干脆,“大白天的一个腿脚健全的大男人还要别人去接他回来,神经病!”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江奕恒听着听筒里传出来的忙音,十分同情的看了言深一眼。
言深已经酒醒了,见江奕恒挂掉了电话,他问了,“她答应了?”
“没……”江奕恒悄悄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把景初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她说你双脚健全还要她过来接你是不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