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珏】,他从永年都城前来,威胁完郑大人,处理了一些事,想回家清净清净。
顺便问问绑架,哦不,是保护郑大人家里人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于是他来到了清河县,城外南村,这个聚集了他几百号信徒的地点。
每个人都欢呼着:“盟主回来了!盟主回来了!盟主回来了!”重复,一直重复。
没有一个是不崇拜他的,都愿意追随。
“盟主!”那位称呼为‘中侍卫’的人,出现在眼前。并发出忠诚的声音和语气以及态度说着话。“对不起,我们失败了,云泽彦和那个什么故牵,跑了。”。
管珏的样子就好像非常信任他,不用说就知道他已经安排了一切,顺口说:“行了,我知道你派人去追了。”
“郑大人的一家在哪?我还去看看,询问询问。”。
就这样,他将云泽彦和子故牵的事放一旁,一笔带过。开始了另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新上任的知府大人,郑久香郑大人的家人们。
控制住他们,就等于控制了他,也能让他好好的为自己办事,绝对的办事。
让自己的人,入驻广平、顺德和大名。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中侍卫带着管珏,他们的盟主,来到了郑大人一家生活的地方。这个院子还不错,很适用。除了周边都是士兵、眼线以外,其他的都还好。每个人都吃得饱穿得暖,不怕饿死和渴死,只怕被杀。
“小心点,有人来了。”,大夫人,也就是正室保护着妾室和孩子们,让她们回到屋里。“兴许,这就是要杀我们的人,或是他们的……首领。”。
看着这位正室的样子,很有谋略,又有智慧。而且不怕死,敢于承担和保护,以及起到领袖的作用。
在这一关头,竟然还想着保护妾室和孩子们。
等待着、等待着管珏推门而入。说完话,她们回到了房子的室内,管珏也进来了。
“哇哦,您就是郑嫂嫂吧?真是容颜不老啊。”。
管珏连捧带夸的说了一句话,想让正室觉得自己还不错,不是个坏人,迷惑着。
“我想,我要是曹操就好了,哼哼。”他嘲讽着。
结果,迎来的是一嘴巴,狠狠的扇在了管珏的脸上。泣不成声,但气到动手,“臭流氓,别想从我这得到老爷一点消息,也别想威胁他。”。
扇完后,她立即后退,退到两人之间安全的相距,与管珏继续保持住着安全的距离。
“这么打我,怎么会更喜欢了呢。”随着邪笑的一句话。
正室夫人发出了非常恶心的表情,并在此进行语言上的辱骂。说道:“我都能当你娘了,你个没大没小,没有教养的野种狗东西。”,她已揣测出管珏不会杀她,所以才会进行着语言上的攻击,谩骂怒骂。
而管珏,沉得住气,一点都没反应,还顺着她的话。说道:“哦?夫人是怎么知道我有这个癖好的?我娘可比你漂亮多了,你这个自大的女人。”。
“不过,你能帮我牵制住你家郑大人,所以……你的用处不小,我不会杀你,所以你怎么说都行。”
他极横无比,不在乎自己形象,免疫一切辱骂的回答着。
随后,他又面向手下,说:“如果你们在妓院玩够了,可以来玩玩她们,只要不伤害孩子,不玩死,随你们。”。
这并不是威胁,而是一句确定的话。
正式夫人听后,思索觉得大事不好,跑过去,卑微的跪在管珏这个晚辈面前。
“求求你,不要,千万不要对妹妹那么做。”。
管珏弯腰,接近着她的耳朵,悄悄的说:“可以,不过……今晚你要跟我这个晚辈睡一觉,我就下令,不让他们强暴你的情敌们。”。
这对夫人来说是对郑久香的不忠,但身处困境,她不得不答应管珏这个和她相差二十多岁的男孩。
她微微点头,试着不被其他人发现,答应了他。
“很好。”他说完,站起来面向几个手下。说道:“刚才的话都是谎言,那么多太不人道了,请记住,我们是杀手,并不是强暴别人妻子的混蛋,除非…”管珏停了下来,回头看了夫人一眼。“除非你们和她们出现感情,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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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晚,9月13日黄昏过后,清河的竹林尽头。
那间子故牵第一次遇见义母云泽彦的地方,里面存在着危险,杀手等待着母子二人。
可是,子故牵可不是那么愚蠢的人,被敌人发现的地方怎么能再次前去呢。就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不能以身犯险前去。
他驾驭和马车,一路上一直在和马车里的义母说着话,争取能快一点醒来。
他将马车行驶的极其平稳、速度均匀和人速追不到。前往那个地下水中密室。
正是他们出来,去往悬树山创想大师前的地方。
不要忘了,这里资源丰富、食物长久不腐,水资源更是用之不尽、取而不绝。还有更多的银子、金子、当朝铜钱和纸质银票等,虽然没那么多,但够用。
只是有一些潮湿,不过木板固定的很深、很厚、很结实,上面的不会塌陷、下面的不会下陷。
是个非常好的藏身之地,只有不到七个人知道。
“娘,你忍一忍,这里简陋了一点,但安全。”他抱着云泽彦义母,放到密室里挨着河流的床上。然后自己出门,将马车和马,藏到距离五里之外地方,马儿放生,它会自己回到创想大师的身边。
回来的路途中他还要小心翼翼的,甩掉所有跟随他的人和路人,悄悄摸摸的回到这里。这个甩眼线,就拢共甩了一个时辰之久,才得以甩干净。
然后去附近的镇上购买一些熟肉之类的补品,回去给娘吃下去,补一补,争取也能快点醒来。
直到,戌时四刻钟,他才回到密室。
见到还在昏迷的义母,心中的担心瞬间少了很多,此刻已经到了秋季,这里面也不能生火,所以只能用棉被和棉衣来添加温暖,他把所有的温暖都给了义母。
“我真为有你这样的儿子感到骄傲。”一声还在脆弱的声音从云泽彦口中发出。
“娘?”故牵激动的跪在义母身边。“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