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了……”月下仙人在后面叫道,“这回最多吃亏点……”
“这也能吃亏?”缘机仙子说道,“我竟然不知月下仙人是这般教人解闷的。”
“我做的事情,你不知道的多了趣。就不知道这新红绳能不能栓神仙之间的姻缘。”月下仙人说道,“也许还真能……”
“我不管你绑谁,天帝与下界的锦觅只见的红线谁也不能动。”缘机仙子恶狠狠地说道。
“那我可以替锦觅多加一根红线。”月下仙人说道。
“你……你这个发昏的老头,这要是多加一根线,锦觅将来岂不是两边难选,莫非你还想再来场天魔大战?”缘机仙子说道。
“胡扯……”月下仙人说道,“天帝与锦觅都是凡人,怎么与旭凤斗,这明白着就起不了风浪,只不过是他们两人会难受点……何况那神仙与凡人的那根红线老夫还没研究出来。”
连翘这几日倒是玩得开心。特别是那个魇兽里的故事实在好看,不知不觉都看了也不知多少个。
都说花界每日也没什么正事,她倒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你不可以天天看梦了……”老胡可是有意见,“魇兽简直是在教坏你。依我说不如把它打发回天宫邝露那边。”
“我才看了多少梦呀,你就急呀急的,魇兽怎么了,她无非偷了些梦给我看,这下子可是增长了见识……哦,是老胡你不喜欢她,我下回让她来偷你的梦,我就知道你的秘密了。”
“小丫头,没规矩了,老胡在花界都是光明磊落的,哪有这般作为,你……”老胡急了,拿起一块石头,“我赶那魇兽出去。”
魇兽可不傻,它看到老胡这般就直往连翘怀里钻。突然它鸣叫了,是鹿鸣吗?它不是哑巴吗?
连翘笑了:“魇兽,你会说话了呀……”
魇兽反而自己迷茫了,大眼睛好奇盯着连翘。却再也没挤出半点声音来。
“万物都能修成仙。”锦觅回来了,“魇兽只是时辰未到。”
“它长得好慢。”连翘说道,“我在天宫听说它年纪比我大呢,我好歹也几千岁了,它却上万了,还不能言语。”
“长大了烦恼才多呢。”锦觅说道,“我小时候哪有那么多烦恼,它长不大其实也挺好的。”
“可人总要长大的,锦觅,你去历劫过一次了,难道还怕长大吗?”连翘说道。
花界本无春秋,偏偏一片叶子落在了她们面前:“在圣医族长大,我一直无忧无虑,一直让我遇上了熠王,我并不知我在天庭已有婚约,才会始乱终弃,跟了熠王的,可偏偏这回要再来一次,让我喜欢上另一个人。只怕回天庭的时候,我会难以抉择。说是为了公平,可知道这世上哪来的十全十美。可偏偏最难过的就是我没了爹爹,爹爹那么疼我,更重要我从来没见过娘亲。”
“锦觅,你不用急,我们让缘机仙子写好你的话本子,你历劫回来的时候,你会发现见过所有的人,水神,花神……就是不要再见他们兄弟了……”
连翘真是天真,老胡扭过了头,这锦觅再次投胎为人,不就是因为天帝的缘故吗?岂能不见天帝,与他纠缠一起。
“也许还了他这个心愿就会过去的……也许我也不知我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