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姚初兰主动过来,向晚意想好了把这事情就说清楚。分家是必然的事情,路锦州尽孝她不拦着。
她们母女主动和姚初兰划清界限,姚初兰见向晚意决然不退让展露出冷笑,“呵,分家?你知道路氏我占了多少股份吗?这想法锦州知道吗?”
“他还不知道,但是我跟他说的很清楚。我和娇媚和你无关了,以后我只会叫你一声婆婆。话我已经说完了,你在路氏有多少股份我都不惦记。”
向晚意直接抱着路娇媚上楼了,任凭姚初兰在楼下骂骂咧咧给路锦州打电话。
婆媳矛盾不是第一天就练成的, 路锦州处理完工作才回家。姚初兰已经哭成了泪人,嘶哑的嗓音说着向晚意的决定。
路锦州看着姚初兰就觉得头疼,自从父亲走后她就没有停止过一天不作。
“你先别哭了,晚意坚持要分家就先随着她去。一时间难以转变她的想法,只能日久见人心。以后你不要再作了, 特别是对待娇媚那是晚意的心头肉。”
路锦州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他把一封密封的档案放在桌面上,示意姚初兰打开看看。
姚初兰的哭腔还没有止住,她一边诉苦一边拆开档案袋,一肚子的委屈牢骚瞬间就梗住了。
他回来了!
姚初兰面色惨白略微干裂的嘴唇颤抖着,“他回来了,那个小-贱-人的儿子回来了。锦州,他是冲着路氏来的,是冲着我们母子来的!”
姚初兰口中的他就是当年的孽债,当初路父在外面的私生子。曾经的姚初兰没有留一丝空间余地,把对方赶尽杀绝。
可命运弄人对方没有死亡,反而站起来回来寻仇了!
资料里只是显示了对方回到了这座城市,母女两都改了萧姓。其他的资料寥寥,连张照片都没有找到。
姚初兰已经吓得不轻,她老了经不起大风大浪了,“儿子咱们先下手为强,把对方逼到绝境上!否者他们先下手,咱们就来不及了。”
“妈这事你别操心了好吗,我就是告诉你情况形式不同了。咱们要一条心解决这件事,你就不要在家里祸祸了。”
路锦州说完就让佣人送走姚初兰,她也像是受到了刺激不断念叨着:我错了,是他们回来了……
路锦州把资料封尘好,上了楼推开主卧的房门,“老婆我回来了,我看看娇媚好不好。”
路娇媚安然的酣睡着,向晚意也没有拦着他,抱着哄了一会儿女儿路锦州叫上向晚意下楼吃饭,压根就不提关于分家的事情。
向晚意也不赘述,这事已经对姚初兰说出口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饭桌上夫妻两讨论的全是路氏集团的战略部署,都有居安思危的意识加上那个男人回来了。
“老婆我想扩展路氏的业务,咱们不是集中坐在艺术品上吗?我想了想在房产和建筑行业扩张起来,路氏能吃的下这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