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当年是怎么追到我妈的?”
就连一向话少的路锦州都忍不住感叹了,姚初兰摔了筷子,回了房间。
路向谦看着姚初兰的背影,谴责的看了一眼路向松:“你的心这么大,才和好,又不想过安生日子了?”
“我怎么了,就是今天叶婉打电话约我吃饭的时候,顺便说的啊,我还拒绝她了呢。”
路向松十分委屈,他就是想顺着这个话题告诉姚初兰,他没有答应和叶婉出去吃饭,还没说完呢,怎么就生气了?
唉……
向晚意叹气,忍不住在心里发出和路锦州一样的疑问,当初您究竟是怎么追上姚初兰的呢?
这个问题真是无解,这儿只有自己一个女性,三个男人都把目光投向她,向晚意认命的去敲开了姚初兰的房门。
“妈,是我。”
过了好一会儿,向晚意才听到里面传来闷闷的一声应答。
她推开房门,看见姚初兰靠坐在床上,见她进来,没好气的说道:
“你来干嘛,哼,叛徒!”
她就知道姚初兰会是这样的反应,想了想,她脱掉鞋子,和姚初兰一起坐在了床上。
显然正在生气的姚初兰对于她的靠近有些抗拒,默默地准备挪远一点,却被向晚意抓住了胳膊:
“我和妈妈每次谈心,就是这样,我靠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声音里有些悠远的怀念,这让姚初兰僵硬的肩膀放松了下来,对于向晚意的妈妈,她是有些惋惜的,从前见过几面,知道丈夫出轨果断离婚,只是可惜天不假年,留下一个女儿就撒手人寰了。
“唉……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气你们瞒着我。”
“我知道的。”
这种别人都知道,就她一个人蒙在鼓里的滋味很不好受。
“就连路向松这个整天只知道画画的人都清楚,你们却瞒着我。”
她有些委屈,但她主要并不是怪向晚意,颜色是路向谦的公司控股,就算叶婉她们公司要入股,肯定是要经过路向谦同意的。
“哼,路向松这个哥哥,一向看我不顺眼,净帮着外人。”
她有些埋怨,总觉得自己在这个家成了外人似的,向晚意这时候也不敢随便搭话,只能靠在她的肩膀上,听她说下去。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难不成我还会挡着公司赚钱?”
姚初兰的声音拔高了一些,向晚意心里想着,妈,您猜的对,他们就是这样想的……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上一秒姚初兰还在控诉着路家的人,下一秒就说到了叶婉,
“要我说呢,就是她老是在中间掺和,还打电话约路向松吃饭?她当年就撬不动我的墙角,如今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能勾搭的动?”
向晚意连连点头,两个人找到了同仇敌忾的对象,气氛顿时就融洽了。
“你也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该合作的还是要合作。”
姚初兰看着向晚意,她乖巧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和自己就如同亲母女一样,想到她刚刚说的,和母亲谈心的往事,姚初兰的手摸上了向晚意乌黑的头发:
“以后,你就把我当做你的亲妈,要是有心事儿了,就像我们俩现在这样,一起聊天。”
向晚意看着她柔和的面庞,仿佛和自己母亲的形象重叠了,忍不住扑进她的怀里,差点掉泪。
被爸爸和大伯支使过来的路锦州打开房门,恰好看见在抹眼泪的向晚意,还以为妈妈把火都发在她身上了,顿时有些心疼,赶紧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