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玉秀在阳台上做瑜伽,她哥哥现在是怎么看她都不顺眼,走到她面前,故意试探:
“玉秀,你给妹夫打个电话,我找他问个事情。”
陈玉秀瞥了他一眼,波澜不惊地继续做瑜伽:
“你能有什么事情找他,你可别忘了,当初被他训得那么惨。”陈玉秀不过是找个借口,她哥哥听见这话,就跟在嘲讽自己似的,暗自咬牙走开。
他跑到朋友家里,向朋友问了电话,准备打电话联系朋友弟弟,还没拨出去,一个电话就打进来:
“请问是陈玉青先生吗?”
“我是,你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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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青阴沉着脸,走到家门口,在门口站定了一会儿,抹了把脸,换上了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打开铁门。
“玉秀,你哥我要发财了!”
不知道陈玉青怎么忽悠的陈玉秀,她心甘情愿地拿出来十万块钱,交给陈玉青去做投资。
“结果呢?”向晚意虽然能猜到最后的结果,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结果当然是坏人受到了惩罚。”路锦州勾了勾她的鼻子,拖着她一同倒在床上。
他上次受向晚意启发,知道对付陈玉秀这种豁得出去脸面的人,常规的方法不好对付,进监狱都是便宜了她。
他调查了陈玉秀的家庭背景,她只有一个哥哥,好吃懒做,在县城一个小区里做保安,工资不高,全靠陈玉秀的接济。
陈玉秀瞒着消息回到家乡,陈玉青还以为自己妹妹是富太太,自然不敢对她怎么样,但当他知道陈玉秀今时不同往日,再也没办法给他提供经济上的援助之后,他便彻底换了副脸色,榨干了陈玉秀的积蓄,又将她赶了出去,至于陈玉秀后面过得有多落魄,向晚意就不太关心了。
向正提心吊胆了一个月,防备着向晚意要对付他,可是这一个月,向晚意根本就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再次见到向晚意,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后的事情了。
向晚意陪路锦州参加一个宴会,向正也在场,有不少人隐约记得,路锦州曾经和向家的千金订过婚,也不知道向正面对路锦州是不是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