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觉得自己真是冤，刚刚准备庆祝自己伸张了正义，转脸就被告知被阴了。

“你说有人来你家？让你推翻证词？”

这个电话是乔娜打来的，她是证人之一，当初王鑫找到她家里的时候，她表现地十分冷漠，倒是她的妈妈，听说可以拿到很多赔偿，又不用她们出钱的时候，表现地很积极。

电话那头的乔娜似乎刚刚吵完架，胸口急促的起伏着，语气有些不稳：“我妈听对方说向然名下只有一辆车，根本得不到什么赔偿，就跟那个人说当初是你用钱诱惑我做假证的。”

王鑫有些头疼，他当初为了让乔娜出庭作证，的确是说了一点点略微夸张的话，这会儿倒是成了对方拿捏的把柄了。

“王律师，我拉不住我妈，她是个只认钱的人，你想想办法，我不想看着向然就这么脱罪！”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王鑫挂掉电话，这事儿可大可小，虽说向然不可能只凭这一点就脱罪，但是如果法官认定认证的证词无效，那就要又花费打量的时间和精力去找到新的认证。

王鑫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婉拒了同事聚餐的邀请，他决定去趟路总那儿，商量出个办法。

向晚意跟着路锦州下楼，就看见王鑫坐在客厅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和王鑫打了个招呼，王鑫起身，对着她歉意地一笑，王鑫被对方抓住言行不当，给了向然翻身的机会，他觉得有点愧对两人。

“很麻烦吗？”向晚意开口问道。

王鑫点了点头，客厅的气氛有些凝滞，向晚意看了看两人，思绪飞快地转动着：

“如果是缺乏人证，我想还有一个人可以帮忙。”

王鑫止住她继续说：“现在不是缺少人证，而是法官会怀疑，我们人证的证词是否真实。”

向晚意默然，只能期盼自己的录音笔能被修好，里面有向然亲口承认的证据。

“摄像机！”

“什么？”王鑫和路锦州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向晚意有些激动：“那天，在酒店里，有一台摄像机，我和向然说话的时候，摄像机是不是一直开着的？”

“向然说过一句话，他说……”

“还记得你的好姐妹凌静秋吗？我会让你比她还惨。”

向晚意重复着向然说过的话，她记得，那个时候，摄像机是开着的，应该有录下向然说的话。

这是一条指向他传播淫作品的证据，之前向晚意和路锦州只找到了几个帮他办事的人，却没证据指向他。

王鑫让兴奋的大脑冷静下来，

“不过，这个线索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