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长脸的脸已经跟窗外的天一个颜色,恶狠狠的说:“你们欺人太甚!”
裴玥抬了抬下巴,得意的说:“还是赶紧把你妹妹拉上来吧,再过一会儿估计半条命都没了。”
“所以说,那女人刚刚来是干嘛的?”裴玥打量了一下衣衫整齐不见一丝凌乱的程恪,慢慢在屋子里转悠。
程恪冷哼:“某人不在,有人想趁虚而入呗。”
裴玥一愣,讪讪笑了笑,贴过去拉起程恪的手:“还好你坐怀不乱,值得表扬再接再厉。”
“这可说不定,我这个人意志力不坚定,万一哪天……”
“那怎么行?”裴玥急了:“你要是敢给我乱勾搭,谁勾搭你我就让雀幽揍谁。”
又是雀幽。
程恪沉下脸,早知道就不去招惹她了,现在倒好,他在裴玥心里的位置还比不上一个刚来没几天的家伙了。
“得,你去找你的雀幽去,别跟我这儿浪费时间了。”他甩开裴玥,转身背对着她。
裴玥:“……”
“那我,去了?”忍着笑戏谑道。
程恪豁然回头,将她拉进怀里,闷闷的说:“你敢去,腿给你打断。”
“好啦好啦,雀幽刚刚加入我们,一切还不适应,我想她更快的融入我们嘛,别生气了。”裴玥安抚似的拍了拍程恪的背,声音温柔。
“所以那个女人过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她给我下了迷魂术,不过被我识破了。”程恪将裴玥放开,神色肃穆:“她们,都是南疆蛊女。”
又又又是南疆?
这次还不止一个女的,那是一群女的啊!
“蛊女,是南疆的一种特殊职业,以身体养各种蛊虫,比陆紫云之流更难对付,而且,她们都是南疆圣女的人。”
“圣女?”裴玥狐疑:“南疆的掌权者?”
程恪摇摇头说:“不能这样说,南疆圣女只是一个职位,南疆人的信仰,手上并无实权,真正掌握南疆命脉的是南疆公主。
但是,据我所知,这个圣女与公主不和,有夺权之嫌。”
“所以,她们到底想干什么?”裴玥眉头拧了起来,脑海里忽然浮现关于泰亲王种种劣行的那个册子。
隐约记得有一条是,与南疆圣女有书信往来。
“这个暂时还不清楚,但是,南疆圣女肯定就在她们中间。”程恪神色凝重:“兴许,霍修的地图并不是唯一一份。”
裴玥大惊:“你是说,她们有可能也是为寻皇陵而来?”
“这样并非说不通,而且我有预感,她们刻意接近我们,与泰亲王定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