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疯狗,在这儿乱吠?”一道锋利得声音从背后传出。
随即,一阵急促的步伐声,一个年青力壮的小男生疾步往前来,走至鲍金娥身旁,揪住她的手掌,往旁边一跌。
随即,一脚踢在她腰骨上。
气概凛然。
鲍金娥疼的嗷嗷大叫,往地下跌去。
吴小莲眼疾手迅拽住了她,才堪堪搂住她落败的身体。
吴小梅张眼一瞧。
吆呵。
一大帮穿着统一制服的年青小伙子,齐步向她们开拨而来。
气概巍峨,体态矫捷,气壮山河。
在他们背后,满面慵懒味息,眼神锋利如野兽的男子,身穿帅气制服的,不是沈寒彻又是哪位。
虽没带上兵衔,可他的气度,和一帮体态矫捷却脸色肃静的战士相较,地位瞬时突出。
一直搂住娘的吴小莲,凤眼落他身上,一刻不愿移动。
上前甩开鲍金娥的,是一个脸蛋白白,不复他人幽黑的年青小男生。
虽然也是身穿制服,气质却和背后的兵不一样。
“上官麒!”
沈寒彻寒光阵阵,掠在小男生身上。
“七舅,您别气,我这不是在打狗么?”
小男生又望向吴小梅,走至她身旁,笑说:“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吴小梅啦?”
吴小梅不置可否。
“啊,七舅母好,我是你外甥上官麒,初相见,容我行个礼。”
讲完,腿一踹,端谨行礼。
只是,指头不够使劲,对上的位置亦不准。
“扑哧……”吴小梅忍耐不住笑发声来。
她伸手,一摸上官麒的头,笑说:“外甥乖,等七舅母给你买糖吃。”
“哈哈哈……”
背后那一对战士,忍耐不住,大笑起来。
“上官麒,你现在再给我卖个乖试试?”
上官麒看着七舅,面色臭出天际。
原本,他见吴小梅长的又肥又丑的,沈大伯还说,吴小梅只比他大二岁,来的道路上,脑中幻想的是个胆怯弱懦的女孩儿,他见了后,必定要好生逗逗这位“七舅母”。
谁知,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们是啥人?来我们家中闹事,没天理了……我去告你们!”鲍金娥色厉叫唤。
她见形势有些不对,一时心头不安。
“告吧,随你告。”上官麒不屑道。
“你……来人啊,救命呀,这里有人杀人了,欺负我们平头百姓了!”
鲍金娥扯开嗓门大叫。
她在见着沈寒彻那一秒,看见他穿着制服,整颗心焦的黑乎乎。
这般人中龙凤,本应是小莲的丈夫才对。
一想到给吴小梅霸占,整颗心如何也不可以沉静。
沈寒彻冷眼扫上官麒,提示他将这事处理掉。
“我跟你说,虽然小爷我并不是兵。”上官麒说着,将制服一脱,显露出雪白的胸脯,“不过,收拾教训你这等毒妇,哪儿用的着脏了我七舅的手?”
一箭步往前,从裤包中摸出一电筒。
一个揪住地下撒泼的鲍金娥,对准那双老眼。
“老太婆,这玩意儿,是我自己研制出的电麻手电,对你眼一照,包你三日三夜看不见东西……需不需要试试,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