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君圣寒微扬起君眸,看眼前的少女似乎并非贪图权贵之人,为何要等真正有权势之人前来相看玉碗?!
少女抬了抬头,对上君圣寒的目光,清澈明亮却带着淡淡的忧伤,浅浅一笑:“今日幸得寒公子相助,赶跑了吴少,不若那吴少定会纠缠不清!不瞒寒公子,小女想等一位真正有权势之人前来,只要他愿做一事,那这对玉碗,小女和爹爹愿拱手相赠!”
少女说着,那站在一边的徐富贵也点了点头,又沉沉的叹了口气。
这番话,倒是叫君圣寒更为不解了,这小小的村家之人,会有何事需要真正有权势之人相助?!想着,便问道:“敢问是要做何事?”
徐富贵看了少女一眼,见少女微微点头,便又叹了口气,安君圣寒拱手道:“回寒公子,原本我与两个女儿都是死了心,不指望孩子她娘还能回来,只是不知是老天爷可怜,让我挖到这对珍贵的玉碗,蔷儿便觉得可以利用这对玉碗让她娘回家来!”
君圣寒微微撇了撇好看的眉头,确实没有瞧见徐家的女主人,并未说话,等着徐富贵继续说下去。
徐富贵又是沉叹了口气:“我一个老实巴交的田里人,这辈子原只想娶个普通农家姑娘,安安分分过完这一辈子!没想到…大概是老天爷看错了眼,竟将孩子她娘嫁给了我这么一个没出息的田里人!”
少女听着父亲的话,轻轻拉了拉他的手,似乎是在安慰他,边上的小女孩也是扯了扯父亲的衣角。
徐富贵慈爱一笑,又继续言道:“孩子她娘并非我们徐村人,原本是京城大户的千金小姐,只是受人陷害,家道中落,由仆人相护,至我们徐村避难。我徐富贵富气好,恰巧救了孩子她娘一次,她娘便执意嫁给了我,还为我生了两个女儿!”
君圣寒听着突然有些恍然,他原想这农庄之中怎会教养出如此清丽大方的少女,原来如此…想必她的母亲定是位不寻常的女子。
“原本我们一家四口的日子过得平淡清静,却十分融洽快乐,谁知…四年前,孩子她娘的仇家竟寻到了这里,还将孩子她娘给强行带走了!”徐富贵说着,老实墩厚的脸上浮上恨楚,也有浓浓的无奈与自责。
“是我没用,不能将孩子她娘强回来,这一过便是四年……”他沉沉的叹了起来,岁月的磨砺叫这老实瘦弱的农民更显几分苍老,若不知晓者,定不会相信身边那两位少女是他的女儿,更难以想像,他的妻子会是一位美丽的大家闺秀。
“为何不找京城的官府衙门报案?!”君圣寒微眯起君眸,京城是天子脚下,不该发生这样的事。
听君圣寒说起京城的官府衙门,那徐富贵似乎激动起来了:“京城的官府衙门都是官官相护,抢走孩子她娘那人是京城的高官,我去报案了,都是不了了之,要么叫我们回来等消息,要么便说没有证据不能受理!我又是没用没出息之人,想尽了办法,就连孩子她娘被抓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君圣寒眯了眯眼光,又有了几分不解,问道:“那你们可知抢走徐夫人的高官是谁?既然他如此权手遮天,为何只抓走了徐夫人,却未对你们做什么?!”
边上的少女眼光一闪,又安君圣寒屈了屈身:“回寒公子,我们只知抢走娘亲之人是京城的高官,却不知他姓甚名谁,不知他住于何处…他不对我们动手,想必是觉得没有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