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顿了顿，突然抬起头，盯着路莘说：“不对，你只是一个凡人而己，你是如何得知这些的？”

路莘叹了口气，说：“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这些全是我梦中梦到的。”

女子喃喃道：“梦中梦到的？你快说来听听。”

路莘说：“我怀疑骗你的那个大魔头就是永夜，我虽然不知道他和我有什么仇什么怨，但自从我下了凡界后，他就一直想杀死我。”

“难道你曾经也是天神？”女子不可置信地看着路莘，说：“可是你身上却毫无神力涌现，连半丝神韶都没有，你是如何做到可以如此彻底脱离神身的？”

路莘擦了一把混合着血的眼泪鼻涕，说：“我也很想知道我是如何彻底脱离神身的，我每一世都早早就挂了，在忘川河泡的时间比在人世间的还要长，这就是我为什么越长大，身体就越冰凉，这是因为离死期不远了。”

女子顿了顿，手一扬，洞中竟出现了好几朵金色的火焰，一下将洞中照得亮如白昼。

女子说：“你抬起头让我看看。”

路莘慢慢抬起了头。

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看起来并不十分精致，反而棱角分明，整张脸看起来，倔强又有些霸气。最特别的还是那一双眼睛，大而有神，像是会放光，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凌厉。

女子蹬蹬蹬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路莘，拼命地摇着头，颤着声说：“不可能，怎么可能，你的眼睛竟与岐寅有九分相似，只有凤凰之眼才会如此有神，就算历经再多磨难也不会失去凤目的神韵，你你你，这不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