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莘拿着草稿纸坐到屋里的办公桌前,放下草稿纸和笔,想了想,说:“这也不能怪他绝情,在绝对利益面前,谁都有选择的权利。”
三竹看着路莘,表情有些不解地说:“师妹,我怎么发现你说话越来越有哲理了?”
路莘也征了征,这些话还真不像她平时能说得出来的,她撇了撇嘴,说:“可能和鱼父在一起时间久了,被他同化了。”
三竹没有见过鱼父,自然无法对这个人做出评价。但从师妹的描述看来,这个鱼父就是一个可恶的,迂腐,还没有人情味的老头子!
“老头子”鱼父正躺在路莘的识海里看着头顶灰扑扑的七颗星星发呆,突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说:“难道那女娃在骂我?哼,不好好修练还竟敢骂我,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可怜的路莘,莫名其妙的又给他记恨上一笔了。
路莘眼睛一闭,一张符篆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张开眼,拿起笔按照脑海里的符篆开始画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画过符篆,根本不知道从何落笔,就像是一个初学写字的小孩一样,画得歪歪扭扭的,与脑海里的符篆简直天差地别。
路莘懊恼地把笔往桌面一扔,说:“这玩意也太难画了。”
三竹看着纸上圆不溜秋一坨的东西,字不像字,画不像画,差点想笑出声。
可是看到师妹这么颓废的样子,又不好打击她,只好忍着笑说:“吃饭是一口一口地吃,写字也是一笔一画的学,刚开始写得丑没有关系,慢慢就好了。”
“希望是吧。”路莘毫无信心地握起笔,又开始临摹起来。
路莘写了好个,才突然想到白九雁不在,不由得扭过头问在旁边空手练着伏魔棍的三竹:“师兄,白九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