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莘想了想，说：“对于太遥远的事情，就算是真的，人们都宁愿相信它只是个故事。”

鱼父深有同感，说：“盘古神回归神位后，守护神这个职位本来打算传给九天的，但九天性懒散，不想去管理这些杂务，没办法，鸿钧才硬着头皮顶上去。九天是盘古神的义子，所以九天称盘古神为父神。”

路莘像是明白了什么，说：“你的意思是，只有神界的人才会喊自己的父亲为父神？”

鱼父点了点头。

路莘愣了愣，说：“那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是上界的人？”

鱼父望着路莘，点了点头，很快又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只是一本位面的记录册，不是上界记录册，上界的事我不清楚。至于你是不是神女，我猜，应该是有可能的。”

路莘不解地问：“为什么？我不是魔女吗？你还记录了我被永夜用计杀死经过。”

鱼父说：“盘古神都能被打落凡间开辟新位面，你为什么不可能？”

鱼父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竟让路莘无以辩驳。

可是路莘很快说：“不对，盘古神最起码他还是神啊，我怎么会成魔的？”

路鱼父白了一眼路莘，说：“你以为成魔是一件很难的事吗？心术不正，急功求成都很容易入魔的。”

路莘似乎有些不相信，说：“心术不正？急功求成？怎么看我都不像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