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雁头也不回地说：“谢什么谢，我觉得我不信任是对不起师兄。”

路莘看白九雁的样子是傲娇到底了。

路莘只好说：“从我们踏进清风寺的那一刻开始，你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白九雁的脚步一顿，然后快速扭过身子，看着路莘说：“什么意思？”

“这是一场考核，你和我的考核。”路莘一字一顿地说。

“什么？”白九雁惊叫一声，似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路莘。

路莘接着说：“考核我的是容忍力，考核你的是，判断力。”

白九雁闭上眼睛想了想，似乎真的是这样。

“那结果？”白九雁有些不自信地问。

路莘说：“我们俩个应该都失败了吧。我的容忍力几乎为0，在自己能力还没达到的情况下，看到什么都想去瞎掺和一番，累人累己。”

“那我的呢？”白九雁连忙问。

路莘翻了一个白眼，说：“你的更不用说了，判断力也是几乎为0。和师兄在一起的时候，几乎都是听师兄的。刚才看到师兄失踪了，就像是失去主心骨一样开始失心疯。”

白九雁想了想，自己好像真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