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雁一声嗤笑,说:“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汉,我要的就这效果,我打了你,你又拿我没办法。来啊,你有本事来打我啊,喊什么喊。”
阳台这边三个人上蹿下跳的,屋里的下人只有半刻的惊讶,随即就转移目光去做自己的事情。
只有路莘和三竹,一人捧着一个大碗,大碗里堆满了菜,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着阳台上三个人蹦来哒去,还时不时点评几句,像是在看真人表演。
凤卿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怪异的一幕。她似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阳台上三个超级大帅哥像三个神经病一样,毫无形象地漫骂,拳打脚踢,和街边的泼妇无异。
更可怕的是,路莘和三竹像两个叫化子一样,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捧着两个像是喂猪一样的大盘大口大口地吃着,简直是毁三观。
凤卿以为自己看错了,擦了擦眼睛,看到路莘还张开油腻腻的爪子朝她挥了挥,凤卿吓得“啊”的一声大叫,慌忙夺路而逃。
太可怕,今天一定是出现幻觉了,要不然平时高冷,一身贵气的季诺怎么会像个地痞一样毫无形象和白九雁在上互相撕扯,互相打滚呢?
还有那个路莘和他的师兄是个什么鬼,捧着那么大的一个碗,在喂猪吗?再说猪也未必能吃那么多啊?
对,这一定是幻觉,今天给白九雁气疯了,回家好好睡上一觉就好了。
凤卿边自我安慰着,边飞快的拉开门,一下跑得个无影无踪。
阳台上的三个人见凤卿跑了,立马停下拉扯。
季诺一个鲤鱼打挺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睡衣,说:“为了帮你演这场戏,我可是连形象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