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孟歌的脸色不善，只好怏怏的走了出去。

大家出去后，孟歌才说：“路莘的情况怎么样？”

英语老师范娅说：“路莘这孩子实在是太优秀了，每次都考满分，为了压制她我每次都要绞尽脑汁去扣她的分，实在是太难为我了。”

语文老师柯守正也说：“就是，路莘的记忆力太好，连古文都能倒背如流，字迹娟秀工整，作文都几乎都找不到扣分点，更不要说其他题止了。每次为了想扣分的理由，我脑袋都秃了。还有两年这孩子才毕业，我觉得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啊。”

其他老师也纷纷附和，哀嚎一片。

孟用手按着“突突”直跳的额头，说：“如果不是为了锻炼她的心性，我用得着叫你们这样做吗？”

柯守正说：“还好这孩子的心性坚定，其他人被我们这样整，恐怕早就崩溃了。”

其他老师连忙点头附和。

范娅说：“下个学期就要高二了，我不想再这样了，实在是太折磨人。这么好的孩子都快要被我们逼成神经病了，我都觉得我们没人性。”

孟歌摇摇头，说：“还不够，她将来要肩负起的重任不是我们能想像的，人只有在不断打压中才能成长，这才第一年，你们就打了退堂鼓，怎么配为人师表？”

顾长安站在一旁不断翻白眼。路莘的各科卷子他都有看过，简直堪称完美。这样的卷子竟然要将它硬生生扣分扣到全班倒数第一，也确实难为了这群老师。

孟歌坐着说话不腰疼，好人他来做，老是明里暗里给路莘送礼物，还要拐弯抹角的说是送给她妈妈的，坏人就由他们来做，24小时监视，乱扣分，乱训斥，动不动就给她脸色，对于同学们各种使绊子却视而不见，不要说老师们快要撑不下去，顾长安都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