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想对陶司靳下手,真不知道她是真的想死,还是假的想死。保镖得到命令之后,行为粗暴的将易玲像垃圾袋一样拖了出去。
在外面的烈阳下,直接将她吊起来高挂在半空暴晒。
“陶司靳,你该死,就算这次我杀不了你。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易玲不死心的对着陶司靳说着最恶毒的话,曾经有多爱,此刻就有多恨。
只是,相比恨陶司靳,她更恨从前的自己。明明父亲当时好几次说过别招惹这个男人,可自己固执己见,偏偏都这个男人心存幻想,如今把自己落到了这步田地。
“你给我闭嘴!”易遥怒指着像泼妇一样的易玲,才又折返到陶司靳面前,“死不了吧?”
陶司靳不屑的冷嗤一声,眼角斜睨着易遥,“我看你,倒是比你这个妹妹,更巴不得我死才对。”
易遥双手交叉抱胸,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也不掩饰,“小爷做梦都想你死,你死了,安黎应该就不会再对你有什么惦记了。到时候你老婆是我的,你儿子也得跟我姓,娶了个老婆还白捡一个儿子,这么好的事情上哪找去。”
“放心吧,为了你我也会好好活着。”陶司靳放开捂着伤口的手,面不改色的朝着外面走,仿佛跟个没事人一样,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他在前两秒受了伤。
易遥双手插兜,看着陶司靳这幅自大的模样不由得觉得好笑。他疾走两步跟上陶司靳步伐,问:“安黎那边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陶司靳忽然停下脚步,完全转身看向易遥,“如果我救出了安黎,你就最好别再纠缠她。”
“你们可是离婚了的,男未婚女未嫁,我怎么就不能追求她了?要不是当初小爷被猪油蒙了心跟她离婚,你怎么可能有资格跟我抢。”易遥语气戏谑,带着几分不屑。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在这打个赌。谁能从陶司奕手里将安黎救出来,谁就从这段感情中退出。”陶司靳说这话时,深邃的阴谋危险的眯成一条线,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这是最公平的法子。”
“好。”易遥举起手做击掌的手势。
陶司靳撇了眼易遥的手掌,冷笑着掀起唇角,伸手用力跟易遥击了一下手掌。那巨大‘啪’一声,清楚诉说着他们两个男人之间的,真正较量。
易遥假借击掌的同时,故意用力趁机推了陶司靳一把。看着陶司靳踉跄了后退两步,得意的扬起嘴角,“看你这么弱不禁风,还是提前认输吧,省得你靳少的面子没地方放。”
“不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把你这嘴皮子上的功夫,用在本事上或许会强许多。”
陶司靳不以为然的手指弹了弹擦伤的伤口,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临行前,让人将易玲吊在这里,一刻也不能走人。
除了安黎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在挑战了他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