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又是‘砰’一声将门关门。身体整个抵在门上,摸着自己还在砰砰加速跳的心脏喃喃自语:“还好我冰雪聪明。”
转念一想,觉得哪里不对,狐疑的摸着下巴,“这么快就和好了?有点超乎我的意料之外啊,我再看看。”
他嘿嘿奸笑着挑眉,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打开一条缝,发现床头早已没了人影,只有陷入昏睡的安黎,陶司靳早已不知去向。他正疑惑着,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毫无警惕之下,他身体踉跄着往地上摔下去,狠狠跌了个狗吃屎。
“你这是没看够。”陶司靳半蹲在段一博身边,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冷笑。
坏事被撞破,段一博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保持着摔倒的动作,单手撑着头打量了一眼,下半身已经裹上浴巾的陶司靳,“我还以为安黎跟你好上了,没成想你刚才是做贼呢,难怪这么心虚怕被发现。”
陶司靳被段一博这么一嘲弄,耳根竟不自觉的红了红,但冷峻的面孔却装出一副一本正经模样,“你来这干什么?”
“你那——”段一博即将说到乐乐时,下意识往床榻的安黎瞟了一眼,确定她短时间醒过来才继续说:“那熊孩子我吃不消,一直不睡觉,我寻思着来问问你,要不要给他吃一丁点安眠药,要不然我今晚没法睡啊。”
话音落下,就接受到某人无比锋利的警告,他举手再次做出投降状,“我知道错了,你现在趁着安黎不省人事,赶紧该办事就办事,毕竟正常男人都有那方面的生理需求。”
他冲着陶司靳暧昧的眨了下眼睛,在陶司靳即将发怒之前,立即闪身从房间溜出去。
陶司靳保持着半蹲的姿势,无奈的轻叹口气,重新跑进去打开水龙头,只是这一次,从刚才的热水变成了冷水,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自己体内的燥动。
说句实话,安黎现在昏迷状态,他也舍不得趁火打劫。再说,从跟安黎现在的关系来说,他就算是有贼心也没贼胆。
洗完澡之后,他重新守在安黎床头。时不时给她更换热毛巾,又时不时给她擦身体。
一晚上下来,他趴在床上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啊!陶司靳!”
次日清晨。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安黎从昏迷中醒过来,就看到自己被换过的衣服,还有枕边的男人。当场气的大叫尖叫,尖锐的嗓音连带着整栋别墅都似乎在震动。
“怎么了?”
陶司靳猛地坐起,下一秒,脸就‘啪’一声被打了过来。一大清早被打,他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茫然了两秒,在对上安黎那双即将喷火的美眸时。
豁然,都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