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君瞥了一眼,理所当然的道:“赵府和丞相府的宴席本应该隆重,丰富菜色确实是做到了,这口感略差,所以吃不下。”
这话说的本意气风发的傅丞相老脸一黑:“公主将这粥放的偏向你这一边,你确定你这般想,公主也是这般想的?”
傅丞相冷笑一声:“段将军应该庆幸这小黑猫把这粥喝了,不然,可能躺在这处的就是段将军了。”
南鸢伸出手握住段逸君的手以示安抚,而后望向傅丞相一副无辜的模样:“好在死的是这小黑猫,我才会去找那端菜的小侍女,若是今日死的是个人,我就会直接将傅丞相绑起来了,毕竟这是傅丞相家的宴会,大喜之日的吃食出了问题,傅丞相就不觉得羞愧,甚是不吉利吗?”
“你……”傅丞相咬着牙,伸出手指了指南鸢,被南鸢这话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却又因为身份又不能赖她作何。
“皇上,老臣请求婚事作废。”即使在说这么请求的话语之时,傅丞相也依然是躬身请求,不如双膝跪地那般卑微。
傅丞相道:“老臣自认为辅佐先皇和辅佐皇上都是尽心尽力,死而后已,却没曾想小女的婚事上竟出现了这般不吉利的事情,还让人抓了话柄说是我和赵府两家放毒。”
说到最后,丞相越说越慷慨激昂:“既然如此,那就请皇上将其婚事作废,就当两家从未举行过这个婚礼,甚至之后不会再有任何成婚的可能性!”
南鸢闻言,挑了挑眉头看向慷慨激昂的傅丞相,她显得要淡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