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点正经。我想下午回学校一趟，待会儿正好，也不知道循棠吃饭没有，如果没有吃，还可以跟我们一起吃饭，然后再让他带我过去。”

“哼。也不问自己相公要去哪里。”

“你说你要出去，而且还是被奴役的那种，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啊。”

“是什么？”

“你要去工作了~对不对~”

“对啊~相公我好惨~”

咕咚一声，夏可膝下没黄金，一把跪在祈愿身旁将她抱紧，大有要再次将她推倒之势。

“againifeelspecial~”

一阵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祈愿挣扎着要去拿手机。

“我要听电话！”

夏可只好松开双臂，乖乖坐在一旁。

“是循棠~喂~”

“祈小姐，您好！我是循棠~夏董吩咐我准备的东西已经拿到了，我飞车过来，嘻嘻，安全驾驶，安全驾驶，大概十分钟就到~”

“你吃过了没？”

“我？”

电话那头的循棠好像对祈愿的提问十分意外，愣了半秒钟时间。

“吃过了呢~夏董还说，您下午想回去学校一趟，我特地换了一辆车过来。”

疑问又起，明明她是刚刚才跟夏可说她下午要回学校一趟的，夏可至始至终都站在她眼前，并没有拿起电话联系什么人。

他也说过，他没有手机，那么他是怎么和循棠联系的呢？

“哦哦好，那你小心开车。”

“好的，再见~”

祈愿匆匆挂了电话，“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跟我说清楚？”

夏可笑弯了眼，“呵呵。”

心中却一惊，凡人恋爱时闹矛盾的导火线，常常是女方问男方有没有什么特别、有没有什么话要说，而南方一愣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夏可脑海中飞快搜索两人相处的各种片段，床上的、床上的、宿舍楼梯间……最终定格在循棠和手机上面，暗暗松了一口气。

“循棠不是人。”

祈愿没有想到，夏可竟然会一下子精准到位到这种地步，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积累的疑惑，夏可这样爽快就抖出来了，却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所以……他是鬼？”

“额……他听了之后也许会伤心。”

“真的啊，我一定不会当面这样说他的，我超小心。”

“他是妖，位阶比游魂野鬼高多了，不是鬼。”

“那待在宿舍楼最后一天晚上的，那个黑影呢？还有跟我说别怕的，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