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别介意，五弟就是这个性子！”程景怀也不知道怎么说，连解释都觉得苍白起来，这五弟毕竟是嫡子，跟他们不一样，嫡母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们是最清楚的。

“走吧，无关紧要的人不用费太多的心思，大哥，你的身子没事儿吧？”

“没事儿，只要不发作就没事儿，三弟不用担心！”

兄弟朝书芳苑走去，若是叶帆在此一定会认出这位程家三少，正是他之前帮过的家境贫寒的程景硕，没想到摇身一变居然成了程家三少。

此时的叶帆正在两位身边身侧，殷先生看着叶帆拿着的两幅画，指着叶帆画的那副，点了点头：“没想到你还有如此天赋，倒是可惜了！”

“是可惜了，没遇到好先生！”叶帆正疑惑，皮先生就接了过来，“小子，有没有兴趣换个先生，我的弟子你也认识了，算是不打不相识，要不要考虑一下？”

“哎，我说，你当着我的面就挖我的弟子，也不嫌害臊！”殷先生笑骂道，朝叶帆道，“你之前的授业恩师的确是个不可多得人才，这作画一项还真是我所不能及的。”

叶帆想起洪先生脸上一阵笑容：“先生不必顾虑，我之前在云山镇的先生正是做的一副好丹青，弟子这手艺还真是有些不够看的。”

“是你过谦了！”

程景怀兄弟两正要跟皮先生打招呼，就看到一旁的叶帆正在旁边侃侃而谈，正一脸笑意的说着什么，程景怀脸色舒展起来，朝皮先生和殷先生道：“没想到两位先生到这里来了，让学生好找。”

“哦，景怀啊？你的身子可好多了？”皮先生抬头朝程景怀问道，他这个弟子是最早收的，只是身子不太好，却也是最得他心的弟子，皮先生指着程景怀身边和他有几分相似的程景硕问道，“这是？”

“这是我三弟，程景硕，才到府城不久，这次就是带他来长长见识，顺便给先生看看。”程景怀的话让叶帆有些意外，这不是程大哥么？

“叶贤弟也在啊？”

程景硕一开口，众人也没想到，这两人还是认识的，程景怀之前在一香缘茶楼发病那次，叶帆并不在场，这还是第一次见，所以一听这话就疑惑道：“你们认识？”

“我是柳川县的秀才，来府学不过半年！”叶帆这么一解释，程景怀就明白了过来，原来三弟母子此前就在柳川县，难怪当初在府城找也没找到。

“也是缘分！”殷先生和皮先生点了点头，“我们也累了，你们去那边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