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盛北寒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爱而不藏，自取灭亡，这句话是在警告我吗？”

苏云落不记得自己曾经认识这么一个人，她的记忆里也没有关于江湖人士的记忆，难道又是缺失的一块记忆吗？

不会这么倒霉吧，她回回都能忘记最关键，最致命的东西？

老天爷是在故意玩她吗？

“胡言乱语罢了，我已经派人盯着她在京城里的一举一动，你不必太担心。”

苏云落哦了一声，没在说话。

……

沈长东很生气，脸都黑成了一块碳。

盛北寒查到战天衣的同时，他已经截取到了信息。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时候战天衣为什么要主动出头，把自己暴露在苏云落的面前，她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沈大人，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的找我过来？”

战天衣手持长剑，踩着夜色踏进书房。

沈长东往后看了一眼，脸色阴沉如水，“你没让人跟着吧？”

“赤羽营的人我都甩不掉，怎么敢在京城办事？”战天衣一脸骄傲的说着，她丝毫没把盛北寒的跟踪放在心上。

“你觉得自己很厉害？”

沈长东一声冷笑，“往往就是你这样的聪明人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战天衣也笑了，“呦，沈大人，你这火气可真不小。”

“怎么，你还想让我夸奖你近日的所作所为吗？”沈长东声音冷冽。

“你故意把自己暴露在盛北寒和苏云落的眼前，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大人，我们只是合作而已，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战天衣大摇大摆的坐下，将长剑放在一旁，神情冷漠，根本不把沈长东的脸色放在心上。

“沈大人，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那就各干各的，互不干涉不就万事大吉吗？”

沈长东一听这话就恼了，怒声道，“既然万事大吉，那就彻底割裂，我也不想与你们在有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