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将她抱进怀里,“还记得上次你查男女之事的事情?”
“嗯,上面说每个人的身体机能不一样,有的人旺盛,有的人不旺盛,你可能就是那种不旺盛的人,有的人一个小时,有的人四十分钟,有的人二十分钟,还有的人三五分钟,你可能就是那种两三秒……”
“唔……”
然后,南初便没有嘴巴再说更加惊天动地的事情了!
秦禹看着身下不怕死的人,火大地将她按在床上摩擦。
两三秒,非她说的出来!
不让她三天三夜下不来床,他秦禹跟她姓!
于是,这一整晚,三楼南初的房间都在哭求着哼哼唧唧的声音。
南初将这世上她所知道的夸男人的话都说了一遍,又哭又求,又撒娇,可是,最后依旧没换来男人的原谅和同情。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男人才满足地放开她。
而这时的南初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
任男人将她抱进浴室,任男人将她裹着浴袍抱进怀里。
看着床单上滴落的滴滴血迹,男人红了眼。
余生,她是他的命!
比命还厚重!
秦禹一把扯下那条床单,连着床单一起将她抱进二楼主卧的大床。
放下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有带着那条床单进了浴室。
不多时,里面传来搓洗的声音。
洗完传单,收拾好一切,男人才拉了窗帘上了床。
一次发烧换一个爱哭的娇宝宝。
很值得!
而这时,天已经大亮了起来。
……
京都二院。
周美美的病房里大乱。
顾瑾年这日中午过来探病的时候,发现病房里整整齐齐的,像是一夜,又一百天都没有人住过。
她打着周美美的电话,没人接听。
他又将电话拨给了秦天。
秦天这边正在为刚刚收到的“专利事件”发愁。
“有屁就放!”
顾瑾年气的咬牙切齿地问他,“我姐呢?”
秦天火大地起了身,一角踢开身后的椅子,“你姐在医院,又不在我这里,你是脑子有坑吗?”
顾瑾年气得半死,最后对着电话吼了句,“我现在就在医院,我姐不见了!”
秦天一慌,挂了电话后,拿了外套就冲出了办公室。
之后查了监控,查了记录,问过经手的所有人,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可是人就是凭空消失了。
秦天鼠眼一眯,脸色暗沉,呼吸急促。
他顾不上问顾顾瑾年的发现黑脸,直接拿着手机给秦禹打了电话。
而此刻的秦禹正在自己的房间看人,他从睡醒后睁开眼睛的第一眼便一直盯着她看,一动不动地盯着。
这时,被男人扔在床尾的手机响了起来。
南初被吵,眉心一蹙,跟着拧了拧眉心,嘴巴扁了扁。
那要哭不哭的小样子,看得秦禹心疼得心尖发麻。
秦禹看着她的动作,帮着她艰难地翻了个身,翻身时,可能扯到撕裂的那处伤,她又嘤嘤嘤地哭起来。
“混蛋……秦禹,你混蛋……”
别说南初骂他,就是他自己都把自己骂得半死。
本来想着一次就好,过过嘴瘾,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说好的一次变两次,两次变三次,三次变五次……
在看见南初哭成核桃的眼,听着那已经哭喊不出来的嗓音时,男人才哆嗦着腿下了车床。
晚上有人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