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溪很讨厌道德绑架这一套。

做错事就要受罚，这是规律也是必然。

凭什么没犯错的人反而要大度？

“她先是拿我的过去做剧本我已经没追究了，这次还要我大度，凭什么？”

即便刚才已经答应了南絮，她自己也想好了不会再去追究。可她的性子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

封呈衍这样把事情掀到她面前来，她还就偏不想就这么算了。

“你想怎么帮她洗白都请便，可要我这边发声明，不可能。”

她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偏偏是笑着的模样，更让人无法反击。

封呈衍顿了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心了。”

“是现实和时间教会我不得不狠心，柳菲仪，叶悠可全都是前车之鉴。”

“况且，我连对自己都下得去手，一个尚诗雯而已，我为什么要手软。”

陆宁溪的话里带着刺。

随着每个字句朝着封呈衍心口上戳。

可这是软刺，封呈衍不太觉得疼，反倒痒痒了起来。

他眯了眯眼睛，别有深意，“柳菲仪，叶悠，尚诗雯……每个跟我相关的女人，你都记仇？”

封呈衍厚着脸皮凑过去，似笑非笑的俊脸凑的极近。

陆宁溪深呼吸，然后抓起身后的靠枕，直接按在了他脸上——这张脸真的，太欠揍了！

她力气不大，打人不疼。

封呈衍没还手也没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