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捏疼了，可她没有像之前那样示弱哭闹。

因为他会跟叶悠一起说她像个疯子。

她努力装作冷静的样子去分析，“舒沁吗？她好像该出狱了。封竞不会说的，他是个守诺的人。”

即便到现在，她也没亲口说出关于孩子的一个字。

“这重要吗？”

封呈衍双眸赤红，“居然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这个孩子父亲像个傻子似的，陆宁溪你是不是很得意！”

“我没有。”

她想过告诉他的。

不止一次的想过要告诉他。

“就算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不想跟我有牵扯，孩子是无辜的。这是我们的第四个孩子！你连问都没问过我就剥夺他来到世界上的权利，对我公平吗陆宁溪！”

“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公平一说。”

有的，也只是看似公平和相对公平而已。

陆宁溪脑袋里面有一根神经又在嗡嗡跳动。

她拼命维持着冷静将他推开，“我不舒服封呈衍，我不舒服。”

“我这里更不舒服。”

他攥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他的心跳很快，好像在对她说话。

“你听见了吗陆宁溪你到底有没有心。”

陆宁溪没说话，她一直在跟自己不受控的意识挣扎着。

封呈衍最后还是笑了。

他放了手，说，“离婚吧。”

简单的三个字。

陆宁溪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不想再失去第五个孩子了陆宁溪。”封呈衍紧攥着拳头，“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