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警钟一般敲在了展欢的心里,她顿时绝望极了。
“我我我……不故意的。是她,是她冒充……我才这样说。我只是为了拆穿她,我没有要……”
“真是吵死了。”随着咬牙的几个字,楚仲秋抬腿就正中展欢的心窝。
没有错,他从来不动手打人。
别说女人,就是男也犯着他亲自动手。
今天……
他的唇边划开一个残忍的笑容。
牵起身边的女人,将她半抱在怀里。楚仲秋像被梦魇住一般,眼神有些古怪。他抬手摸上顾宣沫的脸,细细的临摹,从额头到眉梢再到唇上。
然后,他的眸子锁着顾宣沫的眼睛。
“我讨厌听到不吉利的话。”
站在不远处的南怀心惊的颤了颤,从来不信奉鬼神的楚仲秋,在时露落海的那一年,他酗酒学会了抽烟。某一天,他突发奇想的到山上的庙里去住了一周。
回来后,他就像往常一样正常的工作,吃喝睡觉。
可是有些东西变了,他醉晕晕的时候嘴里喃喃着:我求你让她活着,让她活着,老天!
如铁一般的汉子,南怀跟楚仲秋的身边这么多年,各种各样的楚仲秋他都见过。可是红着眼睛,有眼泪滚落的画面还从未见过。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瞬间说不出一句话。
南怀到现在还记得,自己是怎么颤抖着手捂住楚仲秋掉泪的眼睛。
现在展欢敢当着太太的面说出‘死’这个字,真是神仙都帮不了她了。
楚仲秋将顾宣沫带到了展欢的面前。
“睁大你的眼睛给我看清楚,这是我妻子,她叫时露。”他的手如铁钳一般,紧紧的搂着顾宣沫的肩,好像害怕她飞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