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禹不确定地问：“小姐，这一张也要用吗？”

“为什么不？”

白禹无言以对，“美人迟暮”本就是人生的一个历程，为什么不能用来立意设计呢？

“不但要做，而且今年的时装秀的参赛作品就用它。主题，就是那个。”

恨！

这样的设计，不论是从立意还是商品来说，都是破天荒的存在啊。

白禹纠结的脑子快打结了，也想不出来方亦深的意思。

按照以往的惯例，白禹不懂的，便只听着小东家的指示去做了，做着做着或许她就明白了。

从羽华阁出来，方亦深去了医院。

严老办公室，她给严老倒上一杯茶，轻笑着说：“您老这实验做了多少年了？”

“你这丫头，就会挖苦我。说起来，我这个实验确实有些年头了，但是还是不理想。不如你帮我试试吧？”

方亦深笑了，这老头固执的很。之前她想帮他看看，结果老头子也不知道跟谁赌气，就是不让她参与。

今天怎么忽然开窍了！

“成。但是严老，您也得帮我，跟我去见一个人。”

“臭丫头，真是半点亏都不吃。”

老人家虽然话语是不满的，但是眼角加深的皱纹彰显出它的好心情，端起茶喝了一口，说：“行。”

方亦深似乎早有预感，对严老的同意并不意外。好似这样的事情，他们之间有过许多次，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