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心里苦涩极了,他们这样,他不是将她当成情妇是什么?她讥诮道:“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要痛,就大家一起痛,她痛,她便也要让他记住这痛,痛到底,痛到骨髓里,痛到至死都忘不了这一次的痛。也便至死都不会再敢羞辱她。
她浑身都是冷汗,从他身体上慢慢爬至一边,她捞起衣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填了一个数额甩在他脸上,冷声道:“你的表现也不怎样,我就当叫了一次牛郎。”
她笑得妖娆,脸上尽是嘲讽,容君烈蓦然撑大双眸,他双拳紧握,胸口处怒意翻腾,这一生,他最辱的莫过于此。这哪里是男女间的纵情欢爱,分明就是一场征战,他没有胜过她,她亦不曾胜过他。
她再次被他摔在床上,头晕眼花时,她还不忘嘲笑,“容君烈,就算你想证明你的英勇无敌,也要看你的兄弟答不答应。”
容君烈恨不得捏死身下这个笑靥如花的女人,这世上,他唯有拿她没有办法,他握紧拳头,愤怒地向她砸去,在快要接近她的脸时,他往侧偏了偏,拳头立即将床砸下去一个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