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若无其事的松开她,将她的衣服拉下来,又将她扶起来坐好,然后一本正经的拿起保温桶,舀了一勺粥递过去,“吃点东西吧。” 叶初夏羞愧难当,他虽没笑自己,但是行动说明一切,真想像刚才一样挥开他的手,可是肚子实在太饿,“咕噜噜”不停的叫,此时再充硬气,实在是自取其辱。
有时候,骨气在现实面前,还真的半两钱都不值。
叶初夏张嘴含下勺子,狠狠啜了口粥吞下去,直恨不得是在喝他的血,看得容君烈全身燥热不已。预防自己待会儿受不了诱惑扑倒她,他转移注意力,轻声问道:“好喝吗?”
“嗯。”叶初夏刚想说好喝,又想了想,才勉为其难的说:“勉强,你做的?”
勉强还喝得这么欢乐的,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恐怕就只有她了。容君烈悠悠地跟她打太极,“不是,去楼下餐厅买的。”
叶初夏郁闷了,幽幽说:“怪不得这么难喝。”
“……”这下换容君烈郁闷了,真想连粥带桶丢进垃圾桶,但看她吃得一脸餍足,又不忍看她挨饿,觉得自己飞车回别墅给她熬粥,又飞车回来的用心总算没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