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景柏然愤怒地甩开她,她把他当什么人了?“莫相离,你不要欺人太甚。”
莫相离被狼狈地甩坐回长沙发上,她撑起上身,倔强道:“是谁欺人太甚?你不就是用三千万来侮辱我么?我成全你。”
景柏然恼怒极了,这个小女人就是有本事将他逼得发狂,他走过去,跪坐在长沙发上,将莫相离禁锢在自己身下,他逼近她,“你把我看成什么了?”
三千万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但对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她来说就是巨额债务,他不想看到她为还债发愁,更想给彼此一年的时间,若他一定非她不可,他会娶她。
身上庞大的压力让莫相离心里涌起了害怕,她想退缩,却又倔强地瞪着景柏然,“你要把别人当成妓女,就怨不得别人把你当成嫖客。”
景柏然的目光变得危险,他冷笑道:“嫖客是吗?好,很好。”
景柏然话音一落,大手揪着她玟红色洋装的领口向两边一扯,“嘶啦”一声,丝绸布料不堪受力,从胸口处裂开,春光止不住外泄。
莫相离害怕极了,她慌忙拿手遮住胸口,凛然地瞪着景柏然,“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景柏然嘴角向上一勾,邪魅一笑,“你不是说我是嫖客吗?我花了三千万,总也该验验你值不值。”说完他俯下身去,邪肆的唇在她优美的脖颈上滑过。
莫相离被他逼出了泪,她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不要,景柏然,不要。”
莫相离恼怒地瞪着他,他不愧是调情高手,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控制,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景柏然,放开我。”
“害怕了?”景柏然紧紧地盯着她,将她眼底的怯懦看得清清楚楚,他大手抚过她平坦的小腹。
一股麻痒从脚板心一直蹿上来,莫相离忍不住蜷起脚趾,全身颤抖不停。情事上,她就像一张白纸,经不住任何挑逗。她的脸红得似要溢出血来,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慌乱的转动,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身子却被景柏然牢牢禁锢,动弹不得,她又恨又怒,忍不住讥诮道:“景柏然,就算证明了这点又如何?也只不过是说明你的技术比别人好罢了。”
“什么意思?”听出她话中有话,景柏然手上的动作稍顿,皱紧眉头盯着她。
莫相离不再反抗,一副摊平任宰的样子,“要上就上,我就当我叫了一次牛郎,我相信你的技术应该比市面上的鸭更好些吧。”
落地窗外的好日头不知何时隐进了乌云里,天阴沉沉的。
景柏然从未受过这种污辱,他居高临下地盯着莫相离,脸上的神情深不可测,莫名的让莫相离感觉心寒,四周冷风嗖嗖刮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沁出细密的小疙瘩,她忍不住摩擦着手臂。
仿佛过了一世纪,又仿佛仅仅只过了一秒,就在莫相离心惊胆战时,景柏然居然笑了,她一头雾水地盯着他,此刻他不是该生气、发怒,然后甩开她就走吗?
“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体会一次牛郎的特殊服务。”他的笑颠倒众生,莫相离愣愣地盯着他越来越近的俊脸,忘了反抗。直到嘴唇感觉到湿濡,她才慌忙要撇开头。
景柏然哪里容得她拒绝,他的唇牢牢的贴住她的唇,一手将她破碎的洋装往下拉,露出白皙的细腰,修长白皙的大腿……
身上的凉意,唇上的掠夺,无一不让她心慌意乱。她的心想要反抗,身体却渐渐沉沦。
“不要。”她的心还在抗拒,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清醒的时候突破这最后一关,否则她就再也做不回自己。她拒绝的声音混着娇吟,欲拒还迎。
景柏然压根不理会她,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她浑身抖得不像样子,他满意极了。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已经动情,却偏要抗拒。
他会让她知道,她的一切抗拒对他来说都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