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离夜双手抄着口袋，附身看她，冷漠道：“我要怎么说，莫离离小同学连续一年蝉联年级倒一，真棒——吗？”

“……”你给我闭嘴吧。

湛离夜这个五星级暗讽的能力实在是任何人都学不来的。

莫离离忍下了想拿抱枕呼他的冲动，往后仰了仰脑袋，才避开了他那差点碰到自己的鼻尖。

可灼热匀称的呼吸依然拍打在脸上，弄的莫离离心里痒痒的。

荷尔蒙的味道。青春啊。

莫离离觉得，湛离夜故意靠近，但却不碰她的时候，是真撩。

比起直接摁住她亲吻，要磨人的多的多的多。

那种眼巴巴看着他，想碰又不敢碰，不碰又空落落的感觉，像小猫的爪子一样凌乱的抓扯着心脏。

湛离夜很不是时候的开口：“我好看吗？”

“……”

莫离离一抬头就对上他的眼眸，心脏“咚”的一下。

好看，太好看。

湛离夜的眼睛有着星辰般的深邃旖旎，亦有着海洋般的宁静薄然。

沉默中，大概过去了两分钟之久，四周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湛离夜最先忍不住，嘴角微微一挑：“啧，看了这么久，你都看到什么了？”

莫离离怔然，目光忽然失了焦。

半晌，她重新看向他的眼睛，从睫毛到虹膜，再到瞳孔，越看越深，

莫离离脱口而出：“我看到，你的眼里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