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谁都没有办法承受第二次。

如果是她，只怕也会崩溃。

傅司夜握住了夏莞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慰。

“不管她能不能面对，都不能让她再继续这样下去，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说完，傅司夜看向傅司煦，道，“你刚刚醒来，也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等明天做完检查，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了，我们后天就回去。你可以有时间好好想想，到底要怎么做。”

傅司煦点点头，“好。”

从傅司煦的病房出来后，夏莞的表情一直闷闷的，垂着头，也不说话，闷不做声地往前走。

傅司夜快步跟上，牵起了夏莞的手，将她拉住了。

夏莞回头，不解地看着傅司夜，眼底有疑问：“怎么了？”

“还在想花蔓月的事情？”傅司夜问。

夏莞微叹了口气，点点头，“嗯。”

“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其他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傅司夜安慰道，“不要因为这件事，让自己不高兴了，好不好？”

“阿夜。”夏莞突然伸手，抱住了傅司夜，道，“我只是觉得和大哥、花蔓月比起来，我们已经幸运太多了。

如果不是花蔓月，我也不可能活下来，虽然她的初衷并不是为了救我，但是我确实是被她救的，我很想帮她，很想让她也可以像我们这样。

可是……

可是我问过爸爸，他说，他真的没有办法，能让大哥有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是极限了。

虽然我说也许会有奇迹出现，但我心里也清楚，奇迹不是每次都会发生的。

有时候我们真的……拼尽了全力，也无能为力。”

这就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