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业成看了傅司夜一眼，冷哼了一声。

话是这么说了，可表情眼神里哪里写了想留他吃晚饭了？

他又不是没地方吃晚饭了？

“不了，我回家吃。”傅业成道，“你这里的饭菜不和我胃口。”

傅司夜微微一笑，道：“爷爷慢走。”

傅业成没好气地白了傅司夜一眼，瞧瞧这迫不及待让他走的表情。

行！

他这个糟老头子就不留在这里碍眼了。

待傅业成离开后，夏莞对傅司夜道：“你对爷爷好一点，他年纪这么大了，身边又只有你一个亲人，你这样对他，他多难过……”

“他原本可以有不止我一个亲人的。”傅司夜说着，看着夏莞一眼，道，“原本我们也不用分开的。”

“我们分开和爷爷没有关系。”夏莞道，“不是爷爷的错……”

“那是谁的错？”傅司夜看着夏莞，问，“难道是我的错吗？”

“傅司夜……”夏莞有些无奈，她微叹了口气，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能不去想了吗？就让它过去不行吗？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大把的时间，你还可以认识很多人，经历很多事，过去只是你人生中很小的一部分，我也只是你人生中很小的一部分。”

“是吗？你是这么想的吗？”傅司夜冷着脸，道，“所以，我对你而言，也只是你人生中很小的一部分是吗？所以，说忘就能忘，说不要就能不要？”

不是！

夏莞看着傅司夜，没有说话，却在心里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