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你来,一张嘴就知道叭叭叭。
钟离宏江愣了下,随后更是恼羞成怒,指着花清辞刚准备叫人来把她拖下去挨板子。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花清辞就没好气的把一块抹布塞他手里。
“三皇子伸手要做什么?哦,是想自己擦桌子啊?行嘞,抹布拿好了。小女再去楼下拿两坛酒来。”
花清辞一气呵成的做完这些事后,没给钟离宏江开口的机会,略微鞠躬,直接转身就走。
动作帅气又潇洒。
谁爱伺候谁伺候去,她才不高兴伺候!
钟离宏江简直不敢相信,区区一个贱民都敢用这般态度对待自己!
战北澈挑眉,余光望向花清辞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
“好大的胆子!这个贱民,本王一定要——”
钟离宏江猛拍桌子站起来,战北澈放下手中的酒杯,声音很平常,却带着异常强大的震慑力。
“三皇子今个儿坐在这里,恐怕不是路过这么简单。”
一句话就打断了钟离宏江,压根就没给他机会说出什么惩罚花清辞的话来。
钟离宏江心里憋着一口气,但战北澈说的话的确戳中了他的算盘。
平时战北澈在府里,找各种理由推辞见任何人。
所以,听说战北澈来酒楼喝酒,他特地来这里找他。
“既然凉王直言,本王也就开门见山,确有事要商量。”钟离宏江暂时压下心里的怒火,将注意力转移到战北澈的身上来。
“何事?”战北澈重新支撑着下巴,慵懒的看向窗外风景,拇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玉扳指。
这姿态,恍如他才是拥有皇家血脉的皇子,而钟离宏江只是一个前来汇报的下臣。
“都说凉王将军战无不胜,被封为战神。想必你一定了解军火方面的事。”
钟离宏江的余光朝四处望去,确定没人后,压低声音和他提到此事。
战北澈煞有其事的点头:“本王确实了解。所以?”
“最近蛮夷之地战乱不断,本王能弄到一些材料,但是具体如何使用,何地需要何物,本王却并不精通。”
“所以?”战北澈还是那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优哉游哉的喝酒。
钟离宏江咬牙,眉间浮现出一丝薄怒。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居然还在问,究竟是装傻,还是真傻?
但这件事,只有战北澈才能办到,他只能压下火气,继续问道:“凉王可有兴趣,和本王一起做生意?放心,本王绝不会亏待于你。”
他说这个话题的时候,花清辞已经重新端了酒上来,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这件事似乎很重要,她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战北澈听完了这句话后,慵懒的睁开眼睛,朝他斜视。
静静的打量了几秒,让钟离宏江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三皇子,你要和本王做生意?不是在说笑吗?”战北澈忽然嗤笑出声。
钟离宏江有种被他嘲讽的感觉,很是不爽:“凉王,有什么可笑的,本王是认真在与你商量。如果你现在无法确定,本王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
“三皇子真是高估了本王。”战北澈笑着摩挲着玉扳指,故意反讽,“在下区区一个武人,若是聊兵法,在下倒是知无不言,可三皇子要和在下做生意,那可就为难在下了,毕竟,一个武人,哪会赚什么银子呢?就算在下想,也没那个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