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出于礼貌,不想在麻烦他了。
二来,她是真的不想再欠他人情了!他的人情真的很贵!
战北澈挑眉,不再多言:“府外备好了马车,你身上还有伤,小团子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
“谢凉王殿下。”
花清辞和他道谢后,坐进了备好的马车,摇摇晃晃的往花家赶去。
小团子在她怀里安心的熟睡,花清辞光是看见他就很幸福。
只是,她始终有解不开的心事。
关于那场梦。
她总觉得那不是梦,而是原主的记忆,也是原主想要告诉她的线索。
在她找到蛛丝马迹,开始怀疑孟真如后,原主的最后一缕怨魂也终于飘散了,所以她才会觉得一身轻松,精神状况都恢复了不少。
如此分析,只怕孟真如是所有事情的凶手。
可是,光凭她的记忆和推测,是远远不够的。
就算要报案也得讲究证据。
花清辞一路上都在细细思索这件事,不知不觉就回到了花家。
“姑娘,花家到了,小的就告退了。”
马车夫和花清辞行礼后便离开了。
花清辞抱着小团子,深吸一口气,坚定的迈开脚步走进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可是有仇必报,十倍讨回的人。
花清辞抱着小团子,穿过前院,在走廊上的时候,遇见了迎面而来的孟真如和一群丫鬟。
花清辞波澜不惊的望向孟真如,好似不知情的模样。
“见过大夫人。”花清辞微微欠身行礼。
孟真如可没给她好脸色,粗着嗓子大吼一声:“翠英,拿家法!”
这声音直接把小团子给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揉眼睛,茫然的朝花清辞看去。
花清辞将小团子放在地上,示意他先离开。
小团子朝孟真如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快速跑了,谁叫他都不停。
“哼!果然是什么卑贱的人,就生什么样的杂种!”孟真如恶毒的骂道。
花清辞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攥紧,蹙眉,冷下脸来:“什么样的卑贱杂种长辈,就有什么样的晚辈,大夫人,您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吗?”
她直接把这辱骂奉还回去,顺便讥讽了一番。
孟真如气的脸色铁青,指着她破口大骂:“你个贱东西,还想翻了天不成?”
“大夫人,家法来了。”翠英这个时候及时将鞭子递了过来。
孟真如拿起来就朝花清辞的身上抽去。
花清辞动作迅速的朝后退去,单手按在走廊的栏杆上,敏捷的翻身跳到了院子里。
这鞭子抽了个空,结果顺势往回旋转,鞭尾反而摔在了孟真如的手臂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花清辞的脸上没有丝毫怯意,甚至扬起下巴,不屑的朝孟真如望去:“大夫人,不知我又做错了什么事,让大夫人见到我就拿家法?还请明示。”
孟真如疼的倒吸一口气,却又不能丢了脸面,只能忍住,大骂道:“你伤风败俗,尚未婚嫁就有了儿子,花家尚且饶你一命。结果你居然还敢一夜不归,不知道在外面和哪个野男人厮混!今天看我怎么惩治你,以正花家风气!”
一夜未归?
花清辞暗自惊讶了,没想到她在凉王府昏睡了这么久。
不过,那又如何?
孟真如无非就是想要找个借口刁难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