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康德也没去账房,被花乐然叫过去,品尝她最新做的点心。
许淑容借口要上街买东西,离开了花家。
花清辞早上离开花家的时候,一切看上去都很平静。
然而,没过多久,沉香就神色慌张的跑过来,紧张的语无伦次,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别着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花清辞见状,心里“咯噔”一声,察觉到情况不对。
沉香缓和了好一会,这才惶恐的开口:“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您赶紧去看看啊!”
花清辞眼神凝重起来,紧蹙眉头,立刻吩咐小柳儿看铺子,她带着小团子和沉香走一趟。
结果,沉香没有把她带回花家,而是另外一个普通的民房地区。
她们赶到的时候,花康德,花乐然,孟真如,还有一些下人,也正往那里快步走去。
“爹,就是这里,我的宫女亲眼所见,绝对不会出错。”
花乐然把花康德带到一间民房前,向来带笑的脸上,此时一片严肃。
花清辞抱着小团子,和沉香躲在不远处的角落,静观其变。
花康德阴沉着脸,对旁边的人厉声低吼:“直接把门打开!”
“是,老爷!”
几个五大三粗的下人立刻围聚过来,一齐抬脚,“砰”的一声不打招呼就把门给踹开了。
这巨大的动静惊动了在院子里搂搂抱抱的两个人。
他们两个人起先被吓了一跳,茫然的转头朝门口望去,见到外面站着的人后,吓的脸色当即变得一片惨白,“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下跪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许淑容和她的奸夫,李玉堂。
“老、老爷,你、你怎么来了……”许淑容跪着,脸完全贴在了地上,说话的颤音足以体现她此时的恐惧。
花乐然清高端庄的往前一步,看向许淑容,痛心的开口:“二姨娘,本妃的宫女告知此事时,本妃并不相信,如今亲眼所见,果真如此。”
她话说完后,又转向花康德:“爹,事情正如您所见一样。二姨娘——不,许淑容早已这奸夫苟且,做出大逆不道,伤风败俗的事来。
她前些日子听闻爹要回来了,便与这奸夫断了联系,结果女儿回来后,她趁花家的人心思都在女儿身上,便忍不住又偷偷出来与奸夫幽会!”
花康德原本就黝黑的很,此时的脸色更是黑的和煤炭似的,眸子里迸出杀意。
这种事,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
许淑容一听这话,吓的颤抖不已,用力磕头:“冤枉啊!老爷!听妾身解释,不是这样的!妾身没有……妾身只是……只是……”
花乐然清秀甜美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她的视线落在一同跪在地上的李玉堂身上。
李玉堂立马跪着往前挪了几步,和花康德磕头,极力辩解:“花老爷,我能作证,花侧妃说的都是真的!花老爷这些年去了江南,这贱人就趁你不在的时候勾引我!我一时受她诱惑,做错了事。
但是我后来幡然醒悟,希望能将功补过,这才再次出面,约她见面,好让花老爷能当场拆穿这贱人的真面目!”
许淑容错愕的抬头,朝李玉堂望去,满眼的震惊,不可置信,还有绝望。
她颤抖的指着李玉堂,愤怒的气都快接不上来了:“你、你胡说!李玉堂你还有没有良心?分明就是你——”
啪!
没等她说完,花康德一个健步上前,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