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根发簪而已,这又能证明什么,没准是这个贱婢从我房间里偷出来的。”沐雪晴慌张的解释着。
她怎么这么糊涂,早知道就应该拿这些发簪首饰拿出去变卖,然后在买通下人好了。
都怪她太过心急。
不行,她绝对不可以就这么被毁掉,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她不能放弃。
秋月冷笑:“且不说尚书府守卫森严,沐小姐不要忘了,这里可是皇家猎场,每个院子都会有重兵把守,区区一个婢女,拿来这么大本事接近沐姑娘的院子,还可以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下子偷走那么多金银珠宝呢?”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沐雪晴一路小跑到兵部尚书身前,哭诉道:“父亲,你看他们了,女儿真的没有做那种事。”
“你从小看着女儿长大,女儿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去伤害一个只有两岁大的孩子,他们这分明就是冤枉,诬陷。”
说着沐雪晴哭的更凶了:“青洛差点没给女儿害死,现在女儿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给女儿安上一个谋害皇室的罪名,父亲,女儿就长得就那么招人厌恶吗?为何他们非要致我于死地。”
兵部尚书拍了拍沐雪晴的手,安抚道:“你放心,有为父在,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冤枉陷害你。”
说着他走上前跪在地上,恳求道:“殷王殿下平日里不着调,总是跟一些三教九流的人在一起厮混,总是妖言惑众也就算了,今日还在这种场合上继续妖言惑众,不知悔改,希望皇上能好好教育殷王殿下,以免他一错再错,惹下祸端。”
景渊嗤笑,好一个妖言惑众,兵部尚书可真是有单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诋毁他。
以往就算他在外人的眼里再不济,也不敢有人当着他的面跟皇上告状,让皇后指责他。
不过从这次的事情来看,兵部尚书一定是气得我不轻。
不过恰好,他现在心情也不好。
景渊走上前站在跟兵部尚书并肩的位置,俯身行礼:“好一个妖言惑众,那还请兵部尚书告诉告诉本王,本王要怎样说才不叫妖言惑众呢?”
“我们今日将就的是个证据,而今本王将证据拿出来,兵部尚书就以妖言惑众来形容,那么敢问兵部尚书,日后可还有人在干敢求证一个证据?”
“还是兵部尚书觉得,哪怕知道贵家小姐犯了错事,本王也要包庇她?”
兵部尚书被气的吹胡子瞪眼,他不过是说了一句,景渊却有数十句在等着回怼他,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反驳。
果然是长了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巴。
皇上被吵闹的有些头疼,这怎么好好的又牵扯到兵部尚书府了?
折腾了这么久,事情不单卖没有平息反而越闹越大,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又要牵扯出谁来。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朕今日乏……”
皇后按下了欲要起身的皇上,制止了他未说完的话。
皇上每次都是这样,一遇到什么麻烦就想着躲闪,从来不会想什么解决的办法。
若非不是她一直坐镇帮忙辅佐,这皇位怕是早就毁在皇上的手里了。
“沐爱卿先不要太着急,等那个殷王跟那个证人说完再说也不迟。”皇后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