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什么时候赶你走了?”景渊面色涨红。
“你那隐藏之意不就是为了赶走我吗?”
景渊:“.......”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话有什么隐藏之意,青洛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你真的打算抛下本王不管了吗,当初本王为了你可是连自己的性命都能舍弃的,你当真要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青洛嫌弃的擦了擦被景渊触碰过的手,咧嘴道:“王爷不知道自己现在很脏的吗?”
额头上青筋暴跳,景渊手臂一揽,将青洛抱在怀里,她不是嫌弃他埋汰吗,那他偏要让她跟她挨着,气死这个不听话的丫头。
小手去推景渊的胸口,怎奈那女力气悬殊太大,她用了九牛二虎的力气都没有推开他。
一旁的跟着的侍卫下意识伸手挡住眼睛,不敢去看这辣眼的一幕。
都说景渊生性风流,之前他还不相信,觉得景渊这个王爷满正经的,现在一看果然传闻非虚。
在地牢这种地方都能有如此兴趣,他还真是......
侍卫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景渊。
为了不打扰到二人,侍卫很识趣退去。
景渊将玉佩塞到青洛腰间,叮嘱道:“这可是你跟本王的定情信物,东西你可要收好了,千万不要弄丢了,毕竟这可是本王的一番心意。”
“这东西丢了没什么,心意丢了,可就难以在找回来了。”
青洛满头黑线,他们现在还没到这种地步呢好吗,说这些做什么。
她看景渊是在地牢呆的无聊,才会如此无趣。
“我是来跟王爷谈正事的,麻烦王爷放开我。”
“这样也不耽误我们谈正事,也不耽误我们做正事。”最后几个字景渊特地将音调高,那话语中的戏谑之意满满。
青洛抬脚,用力的踩在景渊的脚上,这个没正经的家伙,是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吗?
因为疼痛,景渊不得不松开抱着青洛的手。
他捂着被踩疼的脚,埋怨的瞪了一眼青洛:“你这丫头真是狠心,你就不怕把本王弄得个残废?”
“我想王爷你应该不会这么脆弱吧,踩一脚就变成残废,那你跟泥做的有什么区别?”
景渊手指着青洛,欲言又止。
果然是伶牙俐齿。
不过谁让她是他未来的夫人呢,景渊不想跟她一般计较:“本王不跟你斗嘴,你刚不是说要跟本王正事吗,说吧,本王洗耳恭听。”
“我想问一下王爷您,邵王是真的疯了,还是假疯,你跟邵王一直形同水火,当初为何还要答应给邵王治病,你不是一直认为自己很聪明,那在你给邵王治病的时候,你可有想过会 有今日?”
景渊扣了扣耳朵,半躺在草垫上,一派慵懒的说着:“本王跟邵王乃是亲兄弟,而今兄弟遇难,我这个做兄长的,哪有坐视不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