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伯见到柳阮沁手中如此精美的礼盒,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尴尬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干草,笑着说道:“两位姑娘稍等一下,我把这草先给马儿弄上。”
徐灵溪和柳阮沁微笑着点了点头,还十分贴心的让开路,眼看着那老伯抱着干草往马棚里走去,柳阮沁远远的看了一眼之后,便直接拉着徐灵溪一起走过去了。
远远的,徐灵溪和柳阮沁两人便瞧见了那马棚里的马儿,这家虽然是常年往外出租马车的,但是家里也就只有一匹马,靠着这一匹马来维持生计。
这就跟现代当中家里只有一辆车,用来常年跑黑出租是一样的道理,徐灵溪也是理解的。
待到那老伯喂完了马,再回来的时候,面对柳阮沁送上来的礼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你们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啊。”
这种常用的客套句式在徐灵溪这里已经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几乎每次她带着人出去办事的时候都会多带一些糕点礼盒,但是每一次去拜访的人为了客套寒暄,都会说出类似的话。
但其实他们是真的不想要吗?并不见得。
“上门拜访带一点小礼物聊表心意也是应该的,老伯,快将礼物收下吧。”徐灵溪笑着说道。
“那就多谢二位姑娘了,二位姑娘里边请吧。”那老伯将礼物收下之后,便带着徐灵溪和柳阮沁进了堂屋。
这也就是个镇上的普通人家,可能家里过的是比村里那些农户能富余一点吧,不过与那些大户相比较还是差了不少的。
不过看家里的装潢还是很不错的,想来这几年应该是做马车生意也赚了不少。
“不知道我那儿子跟你们要价多少啊?”那老伯问道。
“说是一个人要十两银子,其实我们之前也有了解过价格这方面的事情,觉得这一个人十两实在是有点不合理了,我们总共是五位姑娘,这加在一起就要给五十两啊,虽然我们知道此去金陵路途遥远,但价格方面我们可以在合理的基础上再多家一部分,但五十两的确是有点多,不知道你们是否也能在价格方面做出一点让步?”
徐灵溪还没说话呢,柳阮沁便将此事率先说了出来。
那老伯听到柳阮沁说的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什么?他竟然跟你们要价十两银子?这个臭小子,我看他是掉进钱眼里面了,等他回来,我就收拾他。”
“额……”柳阮沁有些尴尬的与旁边的徐灵溪对视了一眼。
她们两个人今天之所以会上门来,是想把这个价格再重新商定一下的,可不是想着要来告状,让这老伯收拾自己儿子的呀。
“老伯,您先别着急,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如此动怒,我们只是想把这个价格再重新商定一下,您看可以吗?”徐灵溪语气和缓的说道。
“价格自然是要重新商定的,要是真的要你们一人十两银子,那这不是趁火打劫吗?我们家跑马车也好几年了,名声在外,不能坏在这种小事上面。”老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