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在这打开的一瞬间,李淮南也已经到达了房门前。
“夫君,你回来了啊。”徐灵溪现在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情绪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好像不像玉湖刚才说的那样严重。
“嗯,我听玉湖说,你找我?”李淮南并没有显露出任何慌乱的情绪,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即使做过爬楼梯这种激烈的运动之后,气息却没有一丝紊乱的迹象。
徐灵溪静静的打量着他,也对,他是习武之人,爬楼梯这点小运动怎么可能难得倒他呢。
“刚才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就那样叮嘱了玉湖一句,不过现在感觉好多了,夫君若是有事要忙的话,就去忙吧,不用管我。”
徐灵溪双手从刚才开门到现在,一直都放在门上,在李淮南面前撑着,似乎是刻意不想让他进来似的。
“我没什么事情需要忙,不过倒是有事想跟你说。”李淮南抬起双手,轻轻覆在徐灵溪扶着门边的两只手。
她的手冰凉,可以想得到刚才她的情况是有多么糟糕。
徐灵溪原本死死扒住门边的手顿时松弛下来,慢慢从门上滑落,李淮南迅速接住,将她两只小手包裹进手心,转身将门给带上,领着她往屋里走。
两个人坐在床沿上,四目相对,屋里格外安静。
“你要说什么事情啊?”徐灵溪有些好奇的问道,总不该是有可能要去峡谷冒险的事情吧,她这样想着。
“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要替父亲洗刷冤屈的事情?”李淮南的语气十分温柔,这话语听在徐灵溪的耳朵里却是一惊。
他打算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她了吗?
徐灵溪点点头,说,“记得。”
李淮南抿了抿嘴,继续说道,“那天我带你去艳春楼的时候,和柳阮沁在楼外说过一会话,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开始听起的,我跟她说,就算没了她这条路,我还有其他的办法,后来你没有问,我也就没有详细跟你解释过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
徐灵溪安静的听着他说话,没有追问,眼中毫无波澜,整个人的状态十分平静,似乎并不对李淮南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兴趣或者抱有任何的期待。
“我的方法,就是找到一条能够穿越胡人草原,到达胡人草原对面的常青国,那个国家和我们荆州百姓一样,因为与胡人的草原相接壤,几乎每年冬天都要遭受胡人的侵扰,苦不堪言。”
李淮南淡淡的看了一眼仍旧平静如水的徐灵溪,继续说道,“若是能够和常青国取得联系,通力合作击垮胡人,这算是一个不小的功劳。”
“你想要利用这件事情,重新回京,调查你父亲当年的事?”徐灵溪终于说话了。
李淮南微微点头,没有继续往下说话,等待着她的问话。
因为事情他都已经说的差不都了,剩下的就是很细末的东西了,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到应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只能看她想知道什么事情,他再一件一件的说。
“那这件事情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徐灵溪问道。
“已经找到了一条隐蔽的小路,只要仔细小心一点,可以确保不被草原上的胡人发现。”
李淮南特意将峡谷说成是小路,等着徐灵溪接下来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