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性子这么烈,在床上的时候会不会还是这么烈?想象着徐灵溪在他身下苦苦求饶的模样,李维的心里不由地生出了一阵邪火。
蒋仁豪其实早就想出来为李淮南说话了,但他受了伤不便走动,得要人扶着才能下地走动。
他一出屋子,众位村民见到他的伤势都吃了一惊。
“各位乡民,蒋仁豪身上的伤你们也看到了,正是这个颠倒黑白的无耻之徒指使他的手下打的。”徐灵溪站了起来,面对这李维,愤慨地道。
“各位再看看村长家的院子,如今也已经被他打砸了一番,如此强盗行径,怎会是正人君子所为。”徐灵溪又摊开手,指了指院子。
“小姑娘,你倒是挺伶牙俐齿的。”李维冷笑了一声,扬了扬自己受伤的那只手,“他打了我,老子今天就是要让他知道得本少爷的下场。你们几个还不给我上!”
那几个小厮相互看了几眼,因为忌惮李淮南的身手都不敢上前。
“都愣着干什么啊!上啊!”李维见到下人不听他的话,当即怒气冲冲地道。
“各位,若是以前,这几个杂役根本就不是我夫君的敌手。”徐灵溪的脸上没有一点惧色,“但是前几日我夫君听闻我们安宁村的后山上有野兽横行,担心野兽下山伤害村民,便上山打猎,虽然降服了野兽,我夫君却也受伤不轻。”
“我夫君正是将安宁村的村民都当成了一家人,才会冒着生命危险上山打猎。”青天白日之下,徐灵溪的声音清脆响亮。
“灵溪今日恳请各位村民也帮我夫君一次,合力将这伙歹人赶出安宁村,此人是镇中富豪之子,一向嚣张跋扈,如今竟然欺辱到了我们安宁村。若是各位村民坐视不理,让我夫君受难,那便是纵恶行凶,让行善者心寒。”
徐灵溪此言一出,众位村民都是一片哗然。
“这……”
“那可是镇上的纨绔子弟,我们可得罪不起……”
“可那李淮南毕竟是救村长的儿子才受伤的。”
“我们都是些平头百姓,万一被人家记恨上了……”
李淮南是习武之人,耳力比常人要好上一些,将那些人的议论声都听了个大概,有些担忧地走到了灵溪的身后小声地道,“娘子,几个小厮而已,我还对付得了。”
徐灵溪却抓住了他的手腕,坚定地摇了摇头。日光之下,她的那一双杏眼万分澄澈,李淮南在这一瞬间觉得,他的小娘子好似会发光一样。
这样的眼神,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见到过了。
“夫君只管相信我就好了。”徐灵溪小声说道,说完便松开了李淮南的手。
“各位,我夫君如今已经是安宁村的村民了,若是他被打了,便是安宁村的人便打了,这若是传出去了,那外村的人便都知道我安宁村都是一次软弱无能之辈,望着同村人被打却不出手相助。”
“这青天白日之下,哪有让恶人当道,好人受害的道理,各位也不用担心,若是他敢恶人先告状,惹来官府,我和我夫君会一力承担,绝不会让大家受累。”
就在一群村民议论纷纷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村民中间忽然钻出了几个拿着锄头的汉子。
为首的人对着徐灵溪嘿嘿一笑,义正言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