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寻找张明无望，高惠兰见不得老杨每天无所事事，了无生趣，才委托他暗中调查林如玉。

反倒是在这件事情上，老杨自认为做得不错，还算对得起高惠兰。

”对了，这个张明以前跟林如玉有频繁接触，据我偷听到的内容，当年张明是受了林如玉指使，才去医院掉包孩子的……“

轰隆~~~

又是一个巨雷落下，顾倾念彻底愣住了。

她想，现在她终于可以明白，高惠兰对林如玉的那种恨之入骨，因何而来了。

顾倾念知道林如玉不是什么良善人，可她万万没想到，一个人，竟然可以恶到这个地步。

想起林如玉昨天打她的那一巴掌，顾倾念的眼里迸射出仇恨的光。

***

回程路上，顾倾念一直情绪不高，闷闷不乐地沉默着不说话。

”别多想了，不管怎么说，我们今天收获满满，没有白跑这一趟。”

乔璟忱温柔地摸了摸顾倾念的脑袋，好心情地安慰。

不同于顾倾念的沮丧和低落，乔璟忱此刻的心情，却是美得飞上了天。

尤其是想到后备箱里，那满满一整箱，承载了顾倾念近二十四年人生的相册，乔璟忱顿时感觉，自己是人生最大的赢家，拥有了顾倾念全部的过去，比中了头奖还开心。

“你说，人心怎么可以这么恶呢？”

乔璟忱的安慰起不到任何作用，顾倾念一直沉溺在她的生父是个人贩子的沉重打击中，无法自拔。

“张明是张明，你是你，不要把他的罪过揽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