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名鼎鼎的沈修筠在陶家当了一个下午的砍柴工。
晚膳时,陶桃看着这一桌子的饭菜,也知道陶母为这顿饭菜下了不少的功夫,大多也是照着陶桃的胃口准备,陶桃自然是喜得眉开眼笑。
众人刚拿起筷子,陶父就要拉着沈修筠喝酒,遭到了陶母的怒瞪,“身子刚好,喝什么酒,不要命了?”
陶父无所谓的摆摆手,直言好了许多了,就喝一点。陶母平日里管得严,这好不容易有个喝酒的机会,陶父自然得好好珍惜。
陶桃也对陶母说道,喝一点也不碍事,一会儿看着点不让他喝那么多就可以了。于是乎陶父更为得意。
陶母无奈,只能叮嘱陶父不能贪杯,然后让沈修筠也注意点别喝那么多。
沈修筠点点头应了。
这陶父越喝越多,陶母也劝不得,加之喝了酒胆子也大了,没管陶母的劝阻,所以等众人都放下筷子时,陶父都已经有些醉意了,沈修筠还是原来那副样子,昨儿被陶大伯害的食物中毒,他又将心底的事翻了出来,如今喝醉了,也开始变得絮絮叨叨了起来。
陶母也知道陶父心情不好,心中也是压抑的很,陶母原本想上前打断陶父,陶桃却先一步悄悄在陶母耳边轻声说道:“爹爹今日心情不好,让他发泄一下吧。”陶桃看着沈修筠,他还是一副认真的听着的样子。
陶父非要拉着沈修筠说悄悄话,让陶母陶桃两人回避,陶桃无奈的给了沈修筠一个抱歉的眼神,便拉着陶母离开了。
酒过三巡,陶父的话匣子也打了开来。
“今日我看着你与陶桃就不对劲,但我们家桃桃虽然不如那千金小姐,却也是我们陶家的宝贝,我知你身份不低,可若是你敢负了我们家桃桃,我定然也不会放过你。”陶父喝的已经有些醉了,全然不是沈修筠平时见到的那个样子,他只是点点头,没有回应。
“桃桃从小便被我们宠着长大,有时候会有点任性,但那个心是极善良的,你一定要多谅解包容她,你们这些家族关系最是复杂,桃桃从小就没接触过那些个事情,今后若是出了事情,我们也不能在身边保护她,你定要护住她。”陶父语重心长,想想还是不放心:“你若是欺负了她,我定要将桃桃带回来,哪怕这天塌下来了,也有我护着她。”陶父说道此处也有激动了,拍桌而起,随后又晃晃悠悠的坐着趴在了桌上,已经醉倒了。
沈修筠沉思了许久,轻声说了一句:“我定会护她周全。”
陶母与陶桃回来时,陶父已经趴在桌子上了,沈修筠帮陶母扶着进了房间,陶桃有些偷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沈修筠多了几分烟火气。
陶桃这几日又在家中待了几日,把手上伤给养好了,翻了翻之前那胭脂水粉箱的图纸,收进布包里又往张元生城郊的家里走去了,还在路上买了点小零嘴给元儿带去了。
元儿一看见走来的陶桃,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姐姐来了!”跑了过来要抱抱,陶桃抱起了元儿,拿出自己带来的小零嘴给元儿,还叮嘱了一句:“只能吃这一个。”元儿嘴甜甜的喊了谢谢。
陈氏看见陶桃过来了,热情的迎出来,让陶桃进来喝茶。
“张嫂,张师傅呢?”陶桃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张师傅的,却没有看见他。
“陶姑娘坐着先喝杯茶吧,他出去交货了,一会儿就回来了。”陈氏冲好了茶之后,给她端了一杯。
元儿高高兴兴的咬着陶桃带来的糖,把他抱在自己的膝上,陶桃看着附近也没什么人,问道:“小孩子最爱跟孩子一起玩了,张嫂怎么没跟张师傅说说搬回城里住?”
陈氏明显是想过这个问题,轻叹一口气:“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搬回城里,若是与那二皇子碰见了,我们可不敢承受这种后果。”
果然又是那二皇子,虽然陶桃与这二皇子素未谋面,却已经对此人产生厌恶。
张师傅走了进来看见陶桃,问道:“怎么过来了?”
陶桃摸了摸膝上那元儿的小脑袋,笑道:“来找你说点事情,顺路来看看元儿。”
元儿停下了吃糖,抬头望着陶桃,咧嘴露出那可爱的小乳牙:“姐姐最